黄钟公的琴堂内室。
床板,掀起被褥后,下面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公子,请!”
说罢便率先向洞中跃入。
这就是那囚禁任我行的地底通道了。
没有迟疑,他本就为了任我行而来。
下!
剩下三友跟着夏浪依次跃下。
不停地拿钥匙开门,深入地底百余丈后,直至一扇铁门前。
“公子,这便是任先生的居所了。”
接着黄钟公对铁门上的洞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顿了一下,又说道:“有...有位高人要找你。”
室内传来浓重粗犷的声音:“有屁快放,还他乃乃的高人?什么高人?狗屎,别打扰老子睡觉,都滚得远远地。”
“开门!”
四兄弟对视了几眼,黄钟公颤颤巍巍地率先将钥匙插进钥匙孔。
四人依次将各自钥匙插入锁孔中转动。
这个决定,他们也不知对不对,只是——
没办法,公子吩咐了,他们只能照办。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势就是这般。
丹青山靠近夏浪身旁,低声说道:“公子,任教主武功怪异,手段阴毒无比,我们四人在此地看了这么久,都不敢——”
“无事!”
夏浪推开这扇因长时间没有开启已变得生涩沉重的铁门,一股“杂气”扑面而来。
海水的腥味,阴暗的霉味,屎尿的臭味。
混在一起,直让人眩晕作呕。
“咣当咣当——”
屋里的任我行听见动静,四肢束缚的他不由得动起来,想见识一下来人。。
丹青生将黄灯挂在铁壁上。
光明似乎第一次照进这个昏暗的囚室。
其他四人不敢靠前,只在边上站着。
对这个前教主,即便任我行落入这般境地,他们仍是惧怕不已。
躲在囚室外威风几把、耍个嘴皮子倒也可以,真面对面的时候还是有些惧怕的。
尤其是现在也不由他们当家做主。
······
夏浪看到任我行的第一眼。
这种感觉。
“这是一头凶兽!”
“这是一个疯子!”
仅仅是见了一面,夏浪就得出了这般结论。
榻上坐着一人,四肢被铁链束缚。
他的毛发很长,长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