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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北松了口气,但心还是提在嗓子眼:“会不会只是暂时变成了粉红色,等到月圆之夜,你要是不和她那什么,就会又变成血红色,又像刚刚那样疼?”
顾君逐一声痛都没喊,可她看顾君逐一身又一身的冷汗,还有他绷的铁一样坚硬的肌肉,就知道他有多疼了。
肯定就像凌迟一样。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等到月圆之夜,他胸口的粉红印记再变成血红印记,那样的痛苦再来一遍怎么办?
练锦裳已经死了,没人给他第二粒解药。
“有那种可能。”痛感如潮水一般渐渐地褪去,顾君逐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
他思忖片刻,取出手机,调出在酒店里时,练锦裳和那个牛郎翻云覆雨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