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人群之中，仿佛汇聚出一股无形的气势，逼着韩旭走向那前方的高台。
莫问的身影从天而降，他依旧是一副邋遢道人的模样，但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学宫中已经没人再把他当做简单的道人来看。
韩旭一看莫问落地的地方，嘴角便扬起一抹佩服的微笑。
如果稍后张池率领天策军动手，那莫问现在站着的地方，便是天策军所有人进攻路线上的交汇之处。
一人守住此处，便是扼住了天策军的咽喉。
张池的目光凝重，从内心上将，他不希望韩洛灵和九霄学宫冲突，所以，这位铁血将领，却已经在默默祈祷奇迹。
“姐，这么早？”韩旭走上前去，随意打着招呼，在场所有人，也只有他还能此般随意。
“想着今天要检验你这一个月的所学，昨夜便没怎么睡好，故天没亮就动身了。”
韩旭苦笑着摇摇头，他知道韩洛灵并不是开玩笑，看她眼角那层深深的黑色，也知道昨夜定是失眠了。
“姐好不相信我么？”韩旭挥挥手，说道，“你也说了，我可是天赋无双的。”
台下各处，都有人忍不住发出了些笑声，若韩旭就算是天赋无双，那他们这些天才又算作什么？
“听你的意思，已经位列一品了？”韩洛灵带着一丝期许问道。
“那是当然，这还用问吗？”韩旭理所当然地说道，脸上那无所谓的模样，不认识的还真能被他的自信给骗过去。
“看来莫道长的确是教导有方。”韩洛灵笑着看着莫问说道，半点没有要测试一下的意思。
或许，她需要的只是单纯的一个说法而已。
不管韩旭真实实力有没有一品，只要他承认自己有了一品，那许多事情，就可以按照预定计划展开了。
莫问笑了笑，说道：“客气了。”
张天明也没想到韩洛灵气势汹汹而来，却就这么简单地就相信了韩旭的话。
谁都听得出来，韩旭刚才分明是想要糊弄过去而已。
不过只要能糊弄过去，对九霄学宫来说也是件好事，张天明自然不会自己戳破。
可他不戳破，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
只听人群中突然有一道尖锐的声音说道：“开玩笑吧，你整天在后山睡大觉也能突破一品？”
“只怕是想要欺骗灵妃娘娘吧。”
“不测一测，怎么能证实你是不是一品呢？”
张天明一听，火气就上头了，这些学宫的弟子，怎么一个个就唯恐天下不乱呢。
不过他也知道，如今有很多人等着看韩洛灵与九霄学宫起冲突，想要借此机会，把韩洛灵从今时今日的地位上给拉下来。
如果韩洛灵就这样和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