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琼伸手摸向矮案上的纸张道:“这个你与我一半,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秦宓慌忙放下手中的竹简,啪的一声,很快就按在纸上,坚定的道:“不行!”
杜琼瞪大了眼睛,未曾想秦宓竟然变得如此小气。
秦宓想了想,又开口道:“伯瑜,一半太多,莫不如给你~”
秦宓咬了咬牙,一狠心一跺脚:“十张,不能再多了!”
杜琼眨了眨眼睛,沉稳的道:“四十张?”
“你也知道,这纸不常见,产量极低,乃是从荆州带过来的,想要再要,
只能再隔上两三月,还不一定能够有的,十张不能再多了。”
“三十张?”杜琼进一步的试探秦宓的底线。
“咱们两个虽然亲如兄弟,无话不谈,
但是这纸实为难得,乃是代表了关定国与我之间的情谊见证,实在是不好割爱,
待到下次,我定然多送伯瑜一些,十五张,真的不能再多了!”
“子敕,你再饶我五张,我就告诉你一件秘密。”
“你且说来听听。”
“我精通占卜。”
“我知道。”
“益州要易主了!”杜琼沉稳的说道。
秦宓瞪大了眼睛。
杜琼从矮案上数了三十张纸,又笑道:“我再与你说件事。”
“啊,你说。”
秦宓差点都以为接下来便是刘备入主益州的话了。
却听杜琼指了指矮案上的《刘备的前半生》道:
“这书上的字可不是写上去的,可能是一种秘法,向印章一样印上去的。”
“啊?”
秦宓停顿了三秒,这才看向矮案上的书,这一点他倒是没在意。
“此举对于传播学问大有裨益,怪不得荆楚讲武堂能够开办起来,缘由在这!”
杜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种肯定不是突然间就拿出来的。
未曾想刘备竟然会如此重视,对学问的传播研究,倒是个不错的人。
秦宓只是觉得今日的杜琼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沉默寡言之人。
一直都是他在说话挑起话头,要是以往,都是由自己挑起话头。
杜琼拿着纸张走了,他决定抽时间去涪县一趟。
反正益州牧刘璋还在款待刘备,并且短时间没有散场的意思。
看看有机会,从关平哪里再拿一些纸来的可能性不?
一时间,荆州纸成为益州文人学者的大爱!
可谓是千金难求,想要买都没有渠道。
而涪县,便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地点,毕竟关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