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迟.
所以“夜初”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唯独只有那从身上冒出来的无尽杀意！
剑即是他，他即是剑，要做到这样的地步，那么他除了要忘却自我以外，还需要忘掉以前的一切，自斩红尘！
“够了..混蛋！清醒一点！”
红莲顿时热泪盈眶，正想继续说下去，但却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也只能知道在这一刻，时间变得极其缓慢，也从未想过，再见面时，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或许从一开就不该分开.
当然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无法将命运彻底把握在手中，它就仿佛随时会溜走一样，然后再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