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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玫对张岙的印象无非就这么一句话。
“老师超厉害的哦！”
白小桐感觉得出来，如果有人让白小玫评价自己，白小玫估计会说。
“小桐超厉害的哦！”
这家伙就是个铁憨憨，指望从她口中问出实际意义的话，很难……
但秦梨并不在意，眼睛里几乎都是光，兴致冲冲地和白小玫聊着张岙曾经的壮举，什么鬼才画师，青年得志之类的话……只可惜这些白小玫全部不知道。
“原来小玫姐姐是张老师的学生啊，我才知道，小玫姐姐好厉害……”
“欸，原来我之前没有说过吗？！”
“欸？有说过吗？！”
“忘掉辽……”
白小桐无奈地听着两位铁憨憨的对话，摇了摇头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