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陈爻对着落魄书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淡然的说道“那你又是谁？你的来处在哪？你要去处去，那你的去处又在何方？”
落魄书生盯着书生“你就是我，你的来处就在你身后，你的去处就在你前方！”
陈爻点了点，轻笑着“你是我？”
落魄书生连忙回应“我不是你！”
陈爻问“你是你？”
落魄书生回“我是我！”
陈爻目光直指落魄书生的眼睛“那你到底是谁？你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
下方的人听着两人的对方，一个个都有些懵了。怎么上面两人问了半天，又回到了问题的起点。
“我是谁？”
“我从何处来？”
“我要到何处去？”
清和国主喃喃自语，这一刻他突然间发现似乎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他知道破界妖王从上界而来，知道破界妖王从自己父皇手中吃过亏。但是他却真的不了解破界妖王，他对破界妖王的认知不过还停留在几个月之前，还停留在一个杀了清和国主的妖怪认知。
但，这个妖怪，真的就是妖怪？！
“我是我，我从来处来，我要去去处去！”
落魄书生回应着陈爻的问题。
“可我不是我，我是妖；我不是妖，我是人；我不是人，我是仙；我不是仙，我是妖！”
陈爻笑呵呵的看着落魄书生“请问，我到底是谁呢？”
落魄书生眼角一抽。
这一刻，他不自觉的仔细看着陈爻。一瞬间，他似乎有些看不清陈爻了，哪怕这个人就这么清清楚楚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是谁？”
落魄书生喃喃自语着。
“我不是我！”他静静的说着。半晌，他突然目光一凝，声音沉重且坚定的说着“不对，我不是我！”
“可，我不是我，那我又是谁？”落魄书生继续自语着。
这一刻，天地似乎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陈爻看着对方陷入怀疑的目光，突然一出手。
金色气息出现，只一秒，书生领域直接破碎。
领域破碎，落魄书生立刻回过神来。他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爻，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你竟然能在我的领域中使用法力？不可能，你为什么还会有法力？”
陈爻嗤笑一声，淡漠的看着落魄书生“你真的以为，你所谓的领域就可以束缚的了我？”
落魄书生听着陈爻的话，虽然有些不信，但却对陈爻充满了忌惮。
这个天下，能掌握领域的人屈指可数。而能破除领域的人，更是从未听闻。
莫不是，破界妖王真的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