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平时这位郝总一直将大户室的大户们当成贵宾对待，还从没在大户们面前露出生气表情。哪怕真的生气了，也是笑脸面对。
不禁开玩笑道：“怎么了这是？谁惹着我们郝总了？”
“你问他！”郝总指着方平，没好气道。
老实说，他，乃至于证劵公司所有高层，对方平都是极为看重的，就差当祖宗供着了。
因为方平每一次出手，都会给证劵公司带来丰厚的回报。
可他们对方平也实在是头疼。
因为方平实在太坑了。
前几个月方平把公司后备人才苏小小挖走了，也就算了。前几天方平居然又把公司的林栋挖走了，还带走了好几个操盘手。
最可恶的是，那个狗日的林栋，这两天还一个劲的从公司里挖人。
特么的薅羊毛，也没这么个薅法吧！
就逮着自己一家公司薅，就不能薅其他公司的羊毛吗？
李兴愕然，偏头道：“方平兄弟，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