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铍短了,李信也变强了。
秦廷中那些大臣对他的羞辱,激励着他。日复一日,每日坚持不懈的练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以这短铍雪耻!
“阿翁,你为何还不歇息……”
接着,便走来个粉雕玉琢的稚童。
年约七岁,肥嘟嘟的。他是李信的嫡长子,名为李廿。廿就是二十的意思,为他取名李廿,寓意不言而喻。
“乃翁要北伐打戎狄去。”
“这个机会,乃翁等候多年!”
李信紧了紧手中的短铍,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他要用这杆短铍斩了头曼首级!
开二石弩,黑夜中精准射中靶心。
“廿儿要记住,失败并不可怕。这天下鲜有不败者,却要知耻而后勇。乃翁伐楚失利,屡屡被人提及,皆是难以辩驳。”
李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李信将其放下,“看好了,乃翁只耍一次。今后,你也要勤学苦练,勿要为陇西李氏丢人。”
说着,他便双手持短铍,猛地刺出。
铍如长龙,笔直贯穿了面前的枯木。脚步极快,顺着短铍将其抽出,反手挥出,锋利的短铍便将枯木削去大半。
李廿直勾勾的望着,清澈的眸子带着好奇和不解。
……
不光李信如此,屠睢也是。这是他头遭以上将军身份出战。此次讨伐匈奴,首战即终战,绝不给他们机会。
三十万大军,都得听令于他。
让他亢奋的难以入眠!
他要以这场轰轰烈烈的大胜,稳固自己在咸阳秦廷的地位。
白稷这边倒是风平浪静,偶尔能听到三两狼嚎声。
经过提炼后,酒精不足八十石,不过已经达到75%医用酒精的水准。若是伤兵太多的话,掺点白开水进去勉强也能凑活用。
他就坐在庭院门槛,抬头看着浩瀚星空。
经过他的改变后,这世界终究还是变了。头曼冒顿,还有各个部落君长戎狄王……他们终究会成为历史。而白稷则是可以永恒不朽,与世长存。
望着边上打瞌睡的尚牛,白稷顿时一笑。
“汝若是困倦,可去歇息,还可睡两个时辰。”
“尚牛不困!”
尚牛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努力摇头。
“勿要逞强。”
“真不……困!”
白稷见他不愿去也没再多言,笑着道:“此地前往上郡,汝可知需要多少时日?”
“快些的话,二三旬便到。”
白稷通过地图大概丈量过,差不多一千二百里左右。二三十天倒也正常,毕竟还有大量的辎重。按照魏武卒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