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道:“但愿他不要如同中原大地的话本中说的那样,一睡百年不醒......”
正当他想到这里时,被他命令着去照顾秦安的某个下人却在这时从光明殿里气喘吁吁的小跑着来到了他身后。
“禀,禀教主,秦,秦安公子刚才突然坐起了身子!”
“哦?”
衣不详闻言时猛然扭头,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目中露着精光,直接向光明殿深处的某间房间疾驰而去。
他的速度极快,站在殿门前的那个教徒与前来通知的下人只感觉眼前一花,就发现原本站在他们身旁的衣不详的身影竟已经消失不见。
在两人神情因此变的愕然的时候,衣不详已经来到了光明殿深处的某个房间中。
他刚来到门前,就已经看到原本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秦安,果真在此刻盘腿坐着。
只是,双目依旧紧紧闭着。
衣不详见状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向站在床边的另一个下人。
只见这个身穿绿裙的下人此时低着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只是看到她的模样,衣不详心中便知此事一定另有蹊跷,当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下人听到他的声音后,身子又是一颤,接着便胆颤心惊的小心回答道:“禀教主,奴婢方才喂秦公子喝了粥后,刚要放下碗的时候,却发现秦安公子竟突然盘坐而起,接着,接着......便就是这个样子了!”
衣不详闻言时深吸一口气,接着便皱着眉头上前,开口呼唤道:“秦安?秦安?”
在他的呼唤声中,秦安一动不动,双目也未曾睁开。
衣不详见状时,眉头皱的更深,侧头吩咐道:“去将尝百草叫来!”
一直低着头的下人听到他的话后,立刻转身离开。
在她离开后,衣不详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接着便一撩长衣下摆,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等待起尝百草的到来。
而在此刻,秦安正在做着一场梦。
梦境中的此时,他盘坐在某座高山的山巅之上,低头望着半山腰的浮云。皱眉思索着《坐忘论》当中的一句话。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他早已将《坐忘论》背熟,并且也按照要求去悟其中之道。
但却总是感觉距离‘道’,差一些距离。
秦安原本以为是因为自身心境没有达到,故此,又将《五泉涤心法》也同时修炼起来,期望自己的心境可以早些升华。
对于自己身体目前的状况,他也能够感觉到。
但他的意识却无法出去,仿佛被困在了这里一般。
他也试过从这座高山之上跳下去,但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