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俞经理纠正道：“国内学国际象棋的人不少了，我国棋手在国际象棋奥林匹克锦标赛上的成绩一向不错。”
可是，李松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搭售”的产品，觉得是个鸡肋。
就这么谈了三天，俞经理坚称这就是底线，无法再让。
象棋群本来就不赚钱，要靠广告来获取收益，现在又一下子要投入100万资金，李松想打退堂鼓了。
他找了个托词：“这100万我们一时拿不出来。”
俞经理提议：“可以分期付款，一个月付2万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
“那就这样吧，4年内付清全款，ok？”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松只好同意。
意向基本确定之后，他去咨询陈岩的意见。
陈岩直皱眉头：“哥，这个国际象棋真的没什么用啊，我都很少看到有人玩这个，你买来干啥？”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人家硬塞给我，实在拒绝不了。”
“这是浪费钱，将族那边想强行搭售滞销产品，你难道看不出来？”
“是吗？要不……你再去谈谈？”李松有点不自信了：看来在商务谈判方面，自己确实能力有限，不该接下这些自己不擅长的活计。
“要是我去谈，我会要求俞经理砍掉国际象棋版本，然后降点价。不过你已经跟他磨了三天，要是能让步他早就让了，估计也降不了多少钱，要不就这么着吧。”
“哦。”李松有些不安：“依你看，我们到底要不要花这笔钱？”
“这么大一笔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好在每个月只花2万，我们还能承受，那就试一试吧。”
陈岩这么个语气，让李松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俞经理，不好意思再反悔，于是跟将族签订了协议。
此后不久，象棋群进行了大幅扩容，暴增到了1000个棋室。这一来，基本上每个人都有机会下棋了，再加上棋魂的巨大优势，很多人纷纷从别的棋牌网站转投这里。
象棋群的用户数很快又翻了一番，达到了20万人。
与此同时，国际象棋群也悄悄开张了。考虑到外国人可能来此下棋，李松便仿效围棋群，提供了多国语言版本。
不出所料，国际象棋群就冷清多了，开张了好多天，一直没见几个人。
李松只好安慰自己：反正是白送的，不能要求太高。
时间已是11月下旬。这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李松忽然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老妈告诉他：大姨、她以及老爸三人正准备乘坐高铁赶来魔都，要他下午去高铁站接一下。
李松听得有点晕：记得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