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有些吃惊：以前游子的收入虽然停滞不前，但毕竟还能缓慢地增长，现在怎么反倒开始减少了？
他问陈岩：“你觉得原因是什么？”
“肯定跟你同学研发的贝思有关啊。你没看见贝斯特同时在卓汛、宝库两大平台投放了大量广告么？其他小一点的平台，也随处可见贝思的广告。”
李松感叹：“上市公司就是财大气粗，我们以前只能在卓汛一个平台上投放广告，贝斯特却可以到处撒网。不过这样也好，家用聊天机器人这种产品从此将被人们所熟知，这个市场将会彻底打开，这是好事。”
元旦时，李松之所以愿意跟任乃轩分享一些技术机密，也是希望有更多的同类产品加入进来，共同拓宽这个市场，如今看来这个目的有望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