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天下,可谓功劳无数;这回你要是成功了,无疑又立下了不世功勋。”
范文程诚惶诚恐:“皇上过奖,臣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不过,请皇上和两位王爷务必要将戏演得真一些,一旦露馅,可就功亏一篑了。”
“这件事朕心里有数,事关大清的生死存亡,每一个环节都必须做到位才行。”
多尔衮、多铎也连连点头:“请范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出纰漏的。”
朱慈烺对皇太极等人酝酿的大阴谋一无所知,仍在按部就班地对沈阳施加着压力。
这天开完会,祖大寿笑嘻嘻地说:“大帅,跟朝鲜公主的亲事是大好事啊,你为什么不答应呢?虽然咱们很快就能收复辽东,但也要考虑到以后啊,有朝鲜从旁协助,辽东会更加稳固。”
朱慈烺一怔:“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跟王公公闲聊时听说的。”
见朱慈烺面露愠色,王朴劝道:“大帅,这么大的事,纸包不住火,迟早会人尽皆知,我看你还是答应了吧。至于你跟袁侍卫的约定,那有什么?个人的事跟国家大事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你好好跟她解释一下,不就行了?”
“我的私事,还轮不到你们来管吧?”朱慈烺脸色铁青。
“可这并不完全是私事,也跟国事有关嘛。”
眼看朱慈烺就要发火,祖大寿拍了拍王朴的肩膀:“走了走了,别惹大帅生气。”
众将离开后,朱慈烺派人请王承恩过来。
一见到王承恩,朱慈烺就生气地说:“王公公,你不应该跟大家说这件事的,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王承恩不紧不慢地说:“大元帅对不住,都怪我,嘴上没个把门的。我在这里待了好多天了,每天都有将士请我喝酒。那天我多喝了几杯,他们问起我的来意,我不知不觉就说漏了嘴,还请大元素不要见怪啊。”
“唉!”朱慈烺叹了口气,他听出了王承恩的弦外之音:皇上交办的差事,我这么多天都没有办好,心里也急啊。没办法,只好给你制造点“舆论压力”了,你可不要怪我咯。
朱慈烺心说:在这关键时候,偏偏袁熙芸不在,不然的话两人秀一下亲密,肯定能堵一堵众人的嘴。也不知道袁熙芸的事情办得怎样了,怎么还不回来呢?她该不会真的生自己气吧?
朱慈烺正心烦意乱,宋德成从外面进来,兴高采烈地说:“大帅,好消息,多铎被炸死了!”
朱慈烺一听大喜过望,所有烦恼都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众将闻讯,也纷纷回到中军大帐,和朱慈烺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说起多铎,那可是很多明军将领的噩梦,很多人都吃过多铎的大亏。就连朱慈烺也很忌惮此人,且不说直接交手时,他曾数次被多铎逼入困境,就连在茶卡盐湖的时候,多铎隔着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