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推卸责任的人,既然我的话放在这里了,那我希望你能够稍微信任我一点,”虹鬼眸光坚定地说道:
“倘若之后遇到了不测的危险,那结果我会承担,我不会单方面认为是维诺先生是你的错误。”
“倒不是什么责任不责任,”维诺有些无奈地说道,“那种事情无所谓,如果发生了什么我也肯定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谁在我身边死去了。”
“不会死的,”虹鬼说道,“我培养出来的人没那么容易死,更别谈我自己,我在的寿命终尽之前都不可能死,我对自己发过誓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但就算跟你说的一样,我确实还是认为也许在这次南北交流战结束后,我就退出你的公会是最好的选择。”维诺回道。
“我说过了,我不会允许的。”虹鬼扶着自己的下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说道,“如果维诺先生你硬要一意孤行的话,那就对列车总站的法院提出诉讼好了,投诉我这个不抱好心的会长不给你退出公会。”
“那倒是不至于。”维诺似乎被虹鬼的说法整乐了,“算了,反正短时间里我还是会待在你的公会,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好了,你说的对,想这么复杂一点用都没有。”
“一开始就这样想不就完事了,”虹鬼勾了勾嘴角地说道,“那么,不要被这些琐事败了兴致,难得的休息时间,必须得好好喝上几杯才是。”
“酒我也是可以破例喝几杯的,当然,只是几杯。”维诺面无表情地看向了菜单,叫来了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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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料,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虹鬼的身影,这会才刚刚到晚餐时间,大部分乘客都聚集在东方料理车厢或者餐厅车厢里,没有几个人会光顾酒吧车厢,虹鬼是特例。
虹鬼似乎很喜欢少人的环境,所以才特意挑选了这个时间在这里喝酒,钟寒和灰桠也没有过来打扰。
虹鬼看见维诺后,笑了笑说道:“怎么,维诺先生这种对酒没兴趣的人也会来这个车厢吗,还是说是来找我谈谈心的。”
“是来找你聊聊的。”维诺说道,老实说本来他只是单纯想找虹鬼聊些有的没的。
比如之前是他误会了,从虹鬼和灰桠他们的相处来看,虹鬼似乎并不是将灰桠当作了继续自己愿望的延载体,强迫她去成为一名乘务员,反倒虹鬼和钟寒,灰桠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一个家庭,和维诺妄自想象的完全不同。
但现在需要讨论的事情很明显只有一件了,维诺感到自己有些身心衰竭,明明刚刚才从路西法组织的阴影中脱身而出,现在又像是立马陷了回来,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
“真荣幸,维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