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念情公会的含义,或许,也只有经历当年的她才能明白了。
“不,不,不……母亲,你终究还是不了解他,在他的眼睛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所谓的爱情,他这么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恐怕又是他的计谋罢了!”
张狂连说了几个不字,似乎终于看透了张明晖的真面目,于是猜测道。
“这不可能,狂儿,他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怀疑他呢?”
罗斯柴尔德·梅连连摇头,否定道。
“怎么不可能?母亲,你可以仔细想一想,他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你?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任何人,他最爱的人是他自己罢了!”
张狂回想起张明晖的过往,还有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查,终于明白这个所谓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一个人,再怎么去伪装,也无法逃过时间的考验,在时间的场合中,终究会暴露出致命的蛛丝马迹,张狂觉得张明晖装得太正常而显得不太正常。
罗斯柴尔德·梅还是不停摇头,怎么也无法确信,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可怕,就像是地狱中的魔鬼一样。
“母亲,我怀疑当年,开车误撞那个小杂碎的事件,并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似乎是有人可以安排的一样,而他对那个女人的痴情,也在故意挑起你们之间的感情矛盾!”
张狂根据自己掌握的情报,继续说道。
“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劝你也别做愚蠢的事情,毕竟,现在你的父亲得势了,尽可能的取得他的欢心,千万不能让那个小杂碎得势!”
罗斯柴尔德·梅警告道。
“哼,母亲太小看那个小杂碎了,他对张明晖的恨意,不比我们要少,我还要将自己得到的蛛丝马迹让他知道,然后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这样我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在张狂眼里,张明晖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是却没有所谓的父爱,从童年到长大的记忆中,不是所谓的打骂就是训斥,根本没有一个身为父亲的疼爱。
所以,在童年的时候,张狂如此狂傲欺弱,就是想引起张明晖的不满,得到所谓的正常孩子的一点父爱罢了。
可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引起张明晖的厌恶,甚至是更加严厉的打骂,最终才养成如此的性格。
张氏家族最终覆灭,张狂心里并没有丝毫的罪恶感,反倒是将心中的压抑都释放出来了。
“母亲,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罗斯柴尔德家族已经完了,根本就斗不过那个小杂碎,我要东山再起,跟他一争高下!”
张狂拍着罗斯柴尔德·梅的肩膀,然后说道。
“狂儿,这段时间里,你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母亲眼中,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母亲也无法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