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大夫看了看秦忆茹,没有说话。
“楚大夫,情况究竟如何?不必有什么顾忌,照实说就是。”
“是。”楚大夫先见了个礼,随后看了看在场之人的穿着,在心中想好措辞,“诸位,这位公子身体康健,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他为何会昏睡不醒,这原因很复杂,我就简单说两句。”
“我师兄曾经为公子看过诊,他说过公子是由于惊惧入脑以致心病,这个无药可医。但只要不再次受到惊吓,让他想起之前的事,平时和常人无异。现在发病,怕是公子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如此。”
经大夫这么解释,几位老人脸色铁青,同时又带着懊悔。
这时白舟说了一句,“不对啊大夫,韩大哥在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现在才开始害怕呢?上午的事都过去好久了。”
听到他的话,楚大夫老神在在,“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公子在碰到危险后,没有立即出现这种状况,说明危险不是第一紧要之处,定是后面做了什么,才引得他想起了之前的事。”
“而公子做的这件事就是引子,勾出了他内心的恐惧。我不明白详情,只能猜测,这个引子是相同的,公子在两次出事时,都曾经做过。”
众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在了桌面的书本上,已然有了答案。
太伯公最是直接,问道:“大夫,是不是只要小五不再读书,他就不会昏倒了。”
楚大夫捋着胡子回答,“按医理所言,正是如此。”
七太叔公几人互相忘了一眼,神情一松。不读书算什么,不读书才好呢,就小五那养猪的手艺,还能饿死?
于是,韩铭后半生的路途被几人强势定下,屋里的书籍被清剿一空,直接烧毁。笔墨纸砚,相关文具,统统被收走。
等韩铭躺到床上的时候,他的书房之中,除了地上的一根鸡毛,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