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而已,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
得到想要的答案,韩铭笑了出来,还是那个熟悉的笑容。吃瓜的人,纷纷后退了一步,浑身发寒。
他先对秦忆茹行礼,“娘子,为夫又要妄为一番了,你可以记在我账上。我实在忍不了,这种能弄死就顺便弄死你,弄不死,你也只能有苦自己咽的事实。”
随后,韩铭上前两步,对着围观群众说道:“吉州城是长安公主的封地,你们每年交的税,一半上交朝廷,一半由公主自行打理。现在,公主将这项权力,已经交给我了。即日起,你们只要做到一件事,你们的那一半税,就不用交了。”
看热闹还能看出钱来?
这些人第一反应就是不信,而且他前面给人的印象太深了,凶残得紧。
但涉及到钱,还是每年都交的人头税,这可是关乎生计的大事,总会有人抱着希望。
一名年近六旬的大娘,躬着身子走到了最前面。她擦了擦自己的蒙眼,问了一句,“这位公子,我们要做什么,就可以不交钱。”
“很简单,只要你们不和这位张大人打交道就行。我说的打交道,包括说话,做买卖,隔绝一切与他们家相关的事。最好,把他们家当做是鬼屋,所有和他们相关的人,都是鬼上身,这能做到吗?”韩铭阴气森森地说出了这番话。
就这要求?不是耍人玩吧?
围观群众的第一反应就是开玩笑,这条件也太简单了。对方是什么人,那可是吉州的二号人物。平时也不可能和他们有接触,自己就是想找上去都没门路。
现在只要和平常一样,就能省下一大笔税款,傻子才不同意呢。
听到韩铭又在作妖,张明很是不屑,“邪门歪道。枉读多年圣贤之言,也难怪会被何先生逐出师门。”
“咦,张大人还没走?”韩铭表示惊讶,“我自然比不过大人的,可以昧着自己的良心,用虚无的信念麻痹自己。不管自己干了什么,都可以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说实在的,若是立场不同,为了达到目的,无论做什么我都可以理解。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当了婊子还去立牌坊,显得自己多么正义,别人多么不堪。”
“你?黄口小儿,安知社稷大事,不足与谋。”张明一甩衣袖,径直离开。
“我当然不懂大事,只是知道,一日是刽子手,那无论他们怎么洗,都去不掉那股子血腥味。不送了张大人,但愿你晚上能睡得着。”
张明身形顿了一下,之后挺直自己的腰杆,大步向前。
人群自发地空出一条道路,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
没了热闹看,可聚集的人反而越来越多,都是冲着那一半的税额来的。
还是那位大娘先出声询问:“公子,您说的话作数吗?不是老婆子不信,只是这个要求做起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