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韩铭感觉胸口的郁气不再,浑身舒畅。
“多谢大夫。”
楚大夫擦了擦汗,“公子体内,似有精血逆行之兆。敢问公子,是否在习武?”
韩铭愣了楞,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是的,最近无事,就和小舟学了几招,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天赋。您也知道,我文路已断,总要找个出路的。”
楚大夫:……
你都是即将成为驸马的人了,还要什么出路?和你比起来,老夫岂不是在混日子?
“公子,恕老夫直言,这武之一道,怕是也断了。安心跟着我家小姐,当个富家翁,岂不美哉?”楚大夫捋着胡子,诚心劝诫。
“您老说得对,是我着相了。”韩铭深表同意。
两人谈了一会,楚大夫就告辞了,让他赶紧躺床上休息一天。
韩铭坐在床上,试了试所练的功法,发现运气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极为顺畅。
修炼了多个循环,没见什么异常,舒了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赌赢了?”
临近中午,白舟率先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纸包。可他才进门,听到韩铭出事后,立马奔进屋。
“公子,都是我不好,不该和你瞎说的。要是你真出事,我怎么有脸去见韩爷爷啊。”
饶是韩铭这么厚脸皮的人,此刻也不禁烧得慌,又坑人家孩子了。他急忙安抚道:“小舟啊,不关你的事,我就是好奇,自己也想学下武艺。这回总算是弄明白了,以后还得靠你。”
白舟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头,“公子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你。”
“好,我自然相信小舟的本事。对了,打听到了什么?外面好不好玩?”韩铭笑着说道。
“我可是做完事才去逛的。茶楼今天说得还是公子的故事,没有说别的。哦,这已经是公子的第十位新娘了。至于闲谈嘛,说得最多的就是皇帝的诞辰。”白舟把了解到的都说了出来。
“诞辰?是了,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个时候动手。”韩铭总算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白舟报告完,就拖了个小凳,坐在床边看着他,死活都不让人下床。
没办法,韩铭这个‘病人’只能憋屈地望着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着。
过了不久,一个浅绿色的身影蹿到床边,伸手摸摸了他的额头。
韩铭转过眼神,看着头上冒汗,眼睛青黑、风尘仆仆的小姑娘,露出一个微笑。
“还笑,好端端的学什么武功?你要做什么,我找人给你去做就是了。”秦忆茹心跳得很快,哪怕楚大夫说了人没事,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学了,就试试而已,怎么所有人都反对。”韩铭有些无奈,谎言戳穿那天,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