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去寻找里面的真相。
“啪!”
惊堂木的声音使得人们精神一震,迅速回归自己最好的状态。
“带人犯上堂。”
随着州判一声令下,差役迅速出动,一股严肃的氛围四散开来。
这时,秦忆茹小声叫了一句,“是张家大娘。”
韩铭朝大堂看去,一个身带枷锁的男子跪伏余地,旁边的正是昨晚见过的大娘。她神情枯槁,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人群见到正主了,立刻议论起来。
“肃静。”州判止住了众人的交头接耳,转头对着张顺开口,“张顺,杀人之事可不是儿戏。如今,你老母在旁,望你能说出实情。”
“梁大人几次上书本官,说明案情原委,又为此事多方奔走,希望弄清真相。本官也是反复观看卷宗,认定其中必有疏漏之处,你还不从实招来吗?你就如此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顾父母哀痛之心?”
张家大娘听到这话,对着州判和梁县令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多谢二位大人为我儿费心,老婆子在此谢谢你们。”
州判挥手,让人把大娘扶了起来,给了她一个小马扎坐着。
梁大人也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劝说,“张顺,有句俗话叫生养之恩大于天。你乃家中独子,若你就此去了,谁来为二老养老送终?哪怕他们不缺钱财,难道就能安心过下去吗?这可是用儿子的命换来的。”
韩铭看着两位官员,心中一阵佩服。没有谁是傻的,尤其是对于常年办案的官员来说,他们早就意识到这里面的猫腻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买凶替罪。
只不过,有罪推定在断案中属于大忌,一切都应该以证据说话。
从这方面看,这两位,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官。
张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两位大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充耳不闻。
韩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他看到张顺的身子在听到知县最后一句话时,抖了一下。
过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张顺依旧哑口无言。州判对着梁大人露出无奈的表情,摇头不已。
梁大人也无话可说,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了。时间都一个月了,苦主又一直在催,实在是拖不得了。
他颓然坐下,对着上方的州判回复,同意结案。
州判点头,再一次拍起惊堂木,“张顺,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知道,此案一旦判决,哪怕你立即反悔那也要受刑才能重审。要是卷宗上呈刑部,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此话一出,大娘立时坐不住了,扑到张顺跟前,嚎嚎大哭,“儿啊,你放心,我们会随你一起去的,不会让你孤零零地上路。”
此时,张顺说了进堂的第一句话,“娘,我对不住你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