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忆茹先是一惊,瞧了自己的父皇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可涉及太祖皇帝,这事就不算小,她一时心乱如麻。
沉默了好久,她还是决定自私一回,“父皇,我早知道您眼馋母妃给我的手书了。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那些给您保管。顺便,把母妃特意留给您的那份也给您。”
“当真?”皇帝站了起来,接着很是疑惑,“清儿有手书给我,我怎么不知道?”
秦忆茹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表情。
皇帝很是纠结,最后大手一拍,说道:“六安,拟旨,把小茹和韩铭的婚事定下,传抄一份给宗正府,另一份寿宴当日宣读。”
“多谢父皇。”秦忆茹内心一松,当即拜谢。
六安立刻出门,大概一刻钟,三份圣旨都书写完毕。
等圣旨拿过来之后,皇帝老神在在,掂了掂手里的大印,就是不盖下去。他直勾勾地看着小姑娘,如同刚才她的翻版,还挑了挑眉。
秦忆茹反应过来,冲门外喊了一句,“春桃,把盒子拿进来。”
盒子一进门,皇帝的心神都被勾去了,立刻把印盖好。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皇帝有点着急,“小茹,晚膳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坐一会,父皇去去就来。”
看着瞬间就带着盒子进到卧房的皇帝,秦忆茹五味杂陈,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