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公主才像个正常年纪的小姑娘啊。”
“哼,算那小子还有点用处。六安,给府里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稍微客气一点吧。”
“是。”
看到自己闺女的样子,皇帝摇头,儿女都是债啊。
过了不久,他对着身边的另一人问道:“贺叔,如何?这小子会武艺吗?”
被他称作贺叔的人看上去六十多的年纪,头发全白,但精神矍铄。
盯了许久,贺叔回复,“看起来,应该是不会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驸马所练内家心法十分高明,已达到匿气之境。”
听到这个答案,皇帝暂时搁置在心里,指了指白舟,“这个少年呢,小茹让琛儿拜他为师,总不会毫无缘由吧。”
贺叔捋了捋胡子,“嗯,此子基本功十分扎实,想必是勤学苦练多年,一步步到此地步的。若大皇子跟在他身边练习,熬练身子这一关,这个少年绝对是最佳人选。”
“嗯,这个少年看起来就比那小子靠谱。六安,来历查清了吗?”
“回陛下,查清了。是白家特意派过来保护驸马的,而且是白家三代单传的少主。”
“嘶,那个和韩家关系很铁,极其侠义的白家?”
“是。”
“哈,韩铭这小子能耐啊,看来老将军都在押宝了。”
这时,贺叔插了一句,“陛下,让大皇子好好学吧。白家为人坦荡,功夫一身正气,若是能得真传,受益无穷。”
皇帝诧异地看了一眼,见贺叔郑重地点头,也严肃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六安,将私库中那把刀拿出来,顺便写一份册封白舟为五品带刀侍卫的圣旨。等寿诞结束,发给庐陵的老将军,请他转交。”
“是。陛下,那关于驸马的事?”
“看他寿宴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