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妃、天下百姓和江山社稷都可以占得一席之地,只不过分得的铜钱数量不一样。”
“如果不在你们之间进行选择,那么对你外公来说,他可以拿出一百个铜钱的精力去疼爱你,宠着你。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会觉得外公是真疼你。这是出于他的内心,当然是真的。”
小姑娘已经明白了,这个例子简单直接,日常都能见到。
“行哥,那为何你说,外公他不是处于大义呢?”
“因为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藏在内心的最深处,那才是他最为看重的东西。上面我说出来的那些,可分不走全部的铜钱,很大一部分是被未知的东西分走了。这么说过于武断,那么我们用排除法。”韩铭手把手教她。
“你,陛下,你母妃,这不用我说了,肯定不是最重要的。我对严侯了解不多,陛下能不能告诉我,严侯的两个儿子会是最重要的那个吗?”
皇帝毫不犹豫地摇头,“定然不是。”
他算是被严侯看着长大的,与严家兄弟从小就是玩伴。按他所了解的,两兄弟并不和父亲那么亲近,自小就不怎么和睦。
当了皇帝之后,自己感觉严侯对待儿子的态度,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居多。
韩铭得到答案,郑重说道:“那么只剩下大义了。从严侯的为人,以及数十年来的行事风格上说,他确实是这样的。一心为公,为大盛鞠躬尽瘁。但恕我狂妄,发现有些地方不合常理。”
“例如,岳清平身为前朝皇室嫡系后裔,这样的人会兴起什么风浪,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可是,他却是被严侯养大的,一身武艺、行军之法也是严侯教授。甚至,能做到将军的位置,严侯功不可没。”
“作为忠于大盛的臣子,为天下考虑的大义之人,斩草除根这么简单的道理,严侯会不懂吗?他就那么肯定,岳清平能够听他的话,安安心心为大盛卖命吗?”
严总督听到这里,想到了自己家里的怪异之处,内心很是慌乱。
他不敢深究,母亲临终的遗言在耳边时时萦绕,渐渐充斥着自己的大脑。
严文和自己的大哥一样,也意识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可身为人子,他还是为父亲辩驳了一句,“父亲心地仁善,如何能对襁褓中的婴孩下杀手?”
韩铭看了看那人,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算是一个说法。如果用在普通百姓,或者是文臣身上,我都接受。可严侯是沙场老将,以爱兵如子著称,他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后果?”
“一旦事起,先不论无辜百姓所受影响。是谁去平定叛乱,手下的军士又要付出多少性命,这些他不知道?战场上只有敌人,对对方仁慈就是对己方士兵不负责。这一点,做将军的都会清楚。”
“然而,就凭岳清平的身份,足以抵得过一支三千人的大军。严侯就这么放过了,他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