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被自己的一番猜测吓蒙了,可这个逻辑是通的,属于合理的猜想。
“韩兄,有什么问题吗?”杨文轩见他一直不说话,问了一句。
“哦,想起了一些往事,杨兄见谅。”
“哪里,韩兄,上次的糖真是被人强卖的?”
杨文轩当时持怀疑态度,觉得很是荒谬。可是近日的消息沸沸扬扬,另一个相同遭遇的人亲自现身,药铺的掌柜也可以证明。
可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此刻真是不问心不甘。
韩铭很自然地点头,“不怕杨兄笑话,小弟手无缚鸡之力,当时害怕极了,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清。”
见他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杨文轩也就不再纠结,“是为兄的不是。贤弟,为兄痴长些许年岁,就托大了。”
“兄长客气了,且不说你我相交一场,就凭王妃这层关系在,理当如此。”
“哈哈哈,为兄都差点忘记了。来来来,你我兄弟满饮此杯。”
“那小弟先干为敬。”
两位女士看着,说了一会就亲如兄弟,一杯接一杯的人,相视一笑,俱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奈。
男人,有时候真的和小孩子一样。
“殿下,按理他们这兄弟也不算认错。”
“他们都兄弟相称了,姐姐还如此叫我?”
“那就和姑姑一样,叫你小茹吧。”
“这才对。”
几人吃了顿热闹的晚饭,消食的时候,秦忆茹问起了他们过年还来长安的原因。
侯莹一脸无奈,把自己家里那些事和盘托出。
候玉身为族长第一人选,眼看三月就要成年,接任族长之位。可上个月,侯家出了点乱子,生意遇到些问题,而且是越来越大。
侯莹怀疑有人刻意针对,在查探很久之后,依旧没有头绪。
束手无策之际,只能来这里找自己小姑姑帮忙了。
“婶娘和小叔去西域平乱,恐怕短时间内回不来。方不方便说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也让婶娘有个准备。”
秦忆茹对侯莹感觉不错,不由得为她担心起来。
“姐姐真是不知从何说起。从一年前开始,侯家出海的商船就再也没回来过。”侯一脸冷意,“起初,我们以为是自己运道不好,碰上海匪。谁想到,后面三次全是这样。”
“这种情形之下,我让家里先不要出海,等一段时间。安心弄好其他产业,等小弟接手再说。结果,家里卖出去的布出现掉色问题,大小商贩纷纷退货。就连粮店,也被人告到衙门,说卖出去发霉的粮食。”
“明明都是和以前一样,怎么就会出现这种事?我领着人查了几个月,一无所获。只要稍微放松,隔一段时间必定出事。现在家里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