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怀疑,只不过当局者迷,侯家小姐不愿意往这方面想罢了。”皇帝摇头,自己也是如此。
六安给韩铭辩解了一句,“驸马想必是知道了侯小姐没有子嗣,进而联想到这一块的。”
“行了,那小子什么样朕还不知道吗?不是,你之前不也说过他黑心的,怎么现在这么护着他了?”
“承了驸马的恩情,这感觉自然不一样。”
“你呀!”皇帝指了指他,“不过还要委屈你们家一段时间了。”
“陛下,老仆都拿到旨意了,怎会不知进退,您这折煞老仆了。”
两人没再说话,直到贺统领返回。
“回陛下,据保护公主的卫士禀告,确是巧合。只不过,侯小姐的夫君,昨日见过柳尚书。”
“柳继兴?”皇帝有些诧异,怎么会是柳家老二。
柳家老二是为数不多的,那晚没有受处置的人,因而顶替了自己哥哥的位置,接任刑部尚书。
现在这样的人,公然与杨家接触,这是准备接掌柳家了?
向来注重长幼有序、嫡庶之别的柳丞相,看来是下决心了。
“贺叔,水军操练如何了?”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就能上战场了。只是,一军统帅不定,于军心不稳。”
“侯老将军的孙子是个人才,可火候还稍显欠缺,而且一心都在家族上面,并不是好的人选。”
贺统领点头,也找不出合适的人。
此时,六安忽然出声,“陛下,驸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他练练手?日后,不论是天火,还是近卫,都是要熟悉这些军制的。现在,水军人数不多,正好可以让驸马适应一下。”
皇帝喝了口茶,“朕刚想说呢,你倒是嘴快。只是这样一来,下面的声音就压不住了。虽说朕把慎行带到了众人面前,可只是让他多学多看,并没有直接插手政事。”
“陛下,派谁去都是如此,朝臣都会反对的。”平时甚少发表自己看法的贺统领,此时也支持韩铭。
“看来,今天还真是怪了,一个二个都为那小子说话。贺叔,你不是看那小子不顺眼的吗?”皇帝很好奇。
“陛下,借此机会,我们可以看看驸马,是不是真有军事之才。如果不尽人意,那么必须早作打算。天火、近卫都不易于服人,强行让驸马统领,只会适得其反。”
这话算是说到了皇帝的心坎上,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现在秦琛才九岁,要完全掌控军队起码得要十年,这期间的过渡是个很大的问题。
他们这一支人丁单薄,现在只剩晋王一个至亲。以晋王的身体状况,没有王妃在一边很是够呛。
“那就让他试试吧,三个月后让他去南方。正好,朕把他想知道的都给他了,也算提前熟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