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何?”
老古说着回头瞪了眼赵安。
几人皆持有火把,倒不虞看不清。
“小弟有眼无珠,得罪了贾爷,是小弟的不是,请贾爷大人大量饶过。”
说着就将一个袋子塞向老贾的袖笼里。
试了试份量,老贾轻哼一声,开口道:
“哥几个肚子还空着。”
赵安心里大喜,面上同样大喜,上前两步:
“小弟作东,让古兄作陪,还请几位赏几分薄面。”
“不行,张爷还在这,我们不能擅离。”
其中一个年纪稍幼的伴当答话。
老古眼珠一转:
“这事简单,让赵安在这看着,你们不放心也留下一人,剩下的与我到这左近寻一处如何?”
众人一听还真是个办法。
赵安留下了,另一个年纪最幼的伴当不放心,主动要求留了下来。
见几人走远,赵安趁那伴当不备,一个手刀就砍在后脖,片刻一辆马车经过,赵安将人往上一扔,自己也上了马车。
…………
郑家虽在长安有产业,但大多族人皆在荥阳。
因郑老头去了长安,所以此刻当家的乃是郑老头长子,郑勋。
郑勋仅有一子,名为郑纶。
郑纶今岁十五,仍未婚配,但作为世家大族出生,他也早就不是童子之身。
这种年纪,食髓知味最是有瘾头。
但知家中不可胡为,经他人教唆,就在荥阳城里买了一漂亮女子,养在城里的偏坊中。
郑老头对他溺爱,老头在家时,他偶还有机会来城中与女子颠鸾倒凤,现在老头去了长安,郑勋又性格方正、古板,对他管教甚严,
已有一旬没有外出私会了,这让他心中如同百爪挠心般难受。
郑勋每月必有一日打坐冥想,郑纶可谓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此时。
白日出门恐有家人看见报于自己父亲,所以他挑着天光昏暗时,在家中小厮的帮助下,翻墙出了家。
如同张墨一般,他虽没有被人用了催情之物,但连日的禁欲,早就让他迫不急待。
当带着小厮赶到自己藏娇的小院时,发现大门居然开着,好奇走到内里,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
三两步赶至厅中,只见自己心爱的美人,此刻衣衫尽碎,露出大片雪白,坐在厅中的地上,婉转哭泣。
“说,怎么回事?”
女人见到郑纶来了哭得更是缠绵。
郑纶此刻已觉得头上发绿,压抑着怒气,阴森的问着。
“恩人来了,快救奴奴,奴奴今日……”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