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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第一时间找到薛礼。
“曹州的事,为何我们没有消息?”
“其实苏队早有消息,只是当时不敢确定,且为了防止有误会,苏队还将原本要行至曹州境内的人撤了回来。”
易峰点点头,苏定方的做法很稳妥。
“刘仁名为何没报?”
“这?”
“警告一下,若是再敢私自行动,不管出发点为何,都坚决不放过。”
说完,示意薛礼可以离开了,但薛礼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走出小院。
“还有何事?”
发现薛礼的面上有扭捏之态,他好奇问起。
“侯爷,你明日不出门吧?”
“有事就说。”
“我明后日要回家一趟。”
原本稀松平常的事,薛礼却是脸都说红了,易峰突然心神一动,含笑问道:
“回家相亲?”
见薛礼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目光由上到下打量着薛礼,虽说长得比自己高壮一些,但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郎。
“仁贵啊,毛长齐了吗?”
薛礼原本不好意思的神情没了,撇了一眼他,也不答理就走了。
“你安排人给房相递个信。”
叫住薛礼,他回书房写了封简单的书信递给他。
事情安排完,他发现突然自己也有些气燥起来,毕竟是十七岁的身体,也想温香软玉,大被同眠啊。
唉,为何要发誓言呢?草率了。
皇宫内。
李二仍是一脸的铁青,因为他发现有些事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言松跪在底下,汗水已经湿透了面下的一小块地毯。
易峰被袭,燕来楼之事,现在还有曹州之事,林林总总足有四五件了,百骑司不仅没有提前侦破,就连事后也探听不到消息,
对于他这个百骑司头领来讲,可是大大的失职。
“言松,你去岭南吧。”
言松心中大骇,如此轻易的一句话,自己就被流放了,且岭南多烟瘴,这一去不知还有没有命活下,
就算活下,在那蛮荒之地,不如死了干净。
当然,这是他此刻的心情。
这货在不久的将来,跟着长孙冲在岭南作威作福,跟着易峰驰骋在大海之上称王儿霸,别说李二想不想得起,他自己都想不起还有长安之地了。
“卑职领命。卑职此去山高水长,不知何日才能见到陛下,望陛下保重龙体。”
言松不是朝廷正式的官员,他是李二的家仆。
“朕的外甥正在岭南,他现今正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