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的看了阿金好一会,阿金才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般跑了。
哼!
哥们是差钱的主?
全大唐的钱很快就是家里造出来的,等咱将纸币搞出来,咱想印多少就印多少,咱想印什么面值就印什么面值,
想到这,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是不是将后世老美的玩法,拿到现今的世界玩一玩呢?
收拾心情,办正事要紧。
到了书房,铺开纸就写了起来。
“那个谁,把这张纸交到印书作坊,告诉他们少爷我等着要,两天,一千份必须要印出来。”
“薛礼…”
他一边写,一边对着门外喊着。
“你告诉苏队,等这些印好,附近的几个州,都必须贴有,争取在一个月内贴完。”
薛礼走后,武媚端着一个小碗走了进来。
小碗中是他根据少爷提供配方,所做的冰琪琳,她认为已经达到了少爷的要求。
刚进来,就看到少爷笑的像个偷到肥鸡的小狐狸般。
没两天,长安城各个坊的大门上,再现大字报。
“恪尽天下至理,传扬中国文华;
夏日水如何结冰?
海上远航,岸上之人为何先见到船帆再见到船身?
为何远处人说话,我们先看到嘴动,再听到声音?”
“以上问题欢迎有志之士,到大唐书院切磋指教。”
“大唐书院,全天下最大的书院,占地千亩,近看渭水、远眺终南,位置得天独厚,这里是学问的海洋,是学子的天堂,五年教化可抵十年之功,天下共证。”
看到这样的一则告示,大多士子嗤之以鼻,纷纷叫嚷口气过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更有甚者,言明书院开课之时,他们定要打上冠军,和易子谦一较长短。
倒是有那么一两个有心人,看到易峰所提的问题目露深思,不仅亲自试验,还找经常跑船之人询问。
易峰这次做得很绝,不仅在各坊贴了,国子监的出口位置两边,更是明晃晃的贴了好几张。
“易子谦,实不为人子,如此狂言哪是做学问的态度?”
李纲添为国子监祭酒,见到如此嚣张、类似挑战的宣言,当然大为不爽。
“唉,如今宋师和孔师已允作那什么书院的院长,我等连进攻的机会也没了。”
“哼!他两人若管不得易子谦,老夫打上门去,他们有何话说。”
李纲是真的生气了,前面的问题还好,什么切磋指教、五年可抵十年、学问的海洋,将国子监置于何地?
“李师打算当日去看看?”
“唉,不看不行啊,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