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巨痛传来。
只见一块玉砸中窦怀道额头,而后跌于地上,碎成了几半。
窦怀道不及擦额头滴下的鲜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为父告诉你,我窦家儿郎不得以玉玺为念,那东西是取祸之根源,就算是到了海外,也不得惦念;其二,义成只可交易,不可合作,此女才智、狠绝,你等皆是不如,合谋下去,窦家将被她吞的骨头渣也不剩。
若是在大唐还可胁制她一二,但她在吐蕃。”
老头的声音越说越高,待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话说完气似乎也消了,不再多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儿子,转面看着老管家道:
“让我怀明侄儿亲跑一趟,以交易为主,若是对方要技术,就拖着,如此或可给窦家留得一条隐线。”
说完,窦老头起身,也不用人相扶,往屋中走去,自始至终再也没跟窦怀道说一言。
“少爷,起来吧。老爷心急了些,你也别往心里去。”
老管家轻叹一声,将窦怀道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