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适。”
“那还等什么,抽、快点抽。”
易岳不及他想,当即撸起袖子催促。
武媚也不理他,从他的指尖取了血,放在一起,果然血型相同。
“道长,止…血。”
他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极力强撑着,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自救,估计又得重新穿越了。
声音极低,薛礼将耳朵凑到他嘴边,他每说一句,薛礼就重复一句。
孙思藐取出几根银针,对着他周边几个大穴就插了上去,最后一根扎各头部,极痛,让他一下子意识清明。
“此针刺激生机,此针拔出时,你若还不能恢复生机,则就算华佗复生,也回天无力了。”
易峰双眼一眯,回了个笑容。
“道长,针头连手腕处最显的那根血管,两边都一样。”
孙思藐点点头。
与易峰识得久了,也曾听过他关于静脉、动脉之说,且常年施针,他的手异常的稳定。
易峰很困,似乎老道那根针的效用已过,强撑着不敢睡,否则一直输,他怕把自己二哥给输缺血。
“拔掉…”
易岳本想说无妨,孙思藐却很听话的,已将两边针头拔除。
“仁贵…剩下…交给你了,我…睡会……”
说完,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薛礼拿出缝针,穿上羊肠线,开始缝合起来,这些倒是熟,片刻就缝合、包扎完毕。
孙思藐上前,手搭在易峰的手腕,听了好一会,迎着室内三人急切的目光,他含笑的点了点头。
易岳大喜站起,一阵眩晕传来,跌倒在地上。
武媚想开心的笑笑,不过面上扯动了几次,似乎忘记了怎么笑。
老道将易峰身上的银针取出,走到外间。
“易侯本就为良医,幸奈他及时醒来,经自救现已无大碍。”
孙思藐没有说自己的半分功劳,只说是易峰自救的成果。
齐齐的松气声,伴随着老程那独有的大嗓门,似乎转瞬间,整个后院变得鲜活起来。
易柏可不会真以为是易峰自救,走到老孙面前,一揖到地:
“道长与小儿如同再造,此恩易府永世不忘。”
“中丞严重了,我与易侯亦师亦友,见他如此,老道感同深受,此话勿要再说。”
易柏再次一拱手,走到长孙面前,一揖到地:
“小儿之事,劳动娘娘和太子深夜探望,是臣的不是,如今得老天护佑,犬子终转危为安,还请皇后和太子以身体为重,早些回宫休息,犬子痊愈,自当于宫中谢恩。”
长孙的面上浮现了庄重的笑容,站起道:
“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