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一脸愤慨道,“宋师弟,我最后叫你一声师弟,这是看在宋掌门的面子上。你如若不将事情说个明白,今日我无论如何也要替我师弟报仇。”
“哦?”宋青书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
众弟子双目相对,都面露不解之色。宋青书疯了吗?
“你笑什么?”陈远杰怒喝道。
宋青书看着他道,“我笑所谓的同门师兄弟竟然不如外人来的亲近。你将此事说给江湖人听,他们第一反应都是此事必有蹊跷,我明显是被人栽赃的。可笑你们这些同门师兄弟,竟然第一反应是跑来质疑我。”
一些弟子见宋青书大义凛然,心中也起了疑惑。但他们听陈远杰说是亲眼所见,又岂会有假?
“宋青书,我知道你能言善辩!”陈远杰喝道,这次连宋师弟都不叫了。
他毫不客气地以手指着宋青书,“白马台之变第二夜,均州府通缉你,后来你回到客栈撞到了冯师兄,害怕泄露行踪,便趁他不备杀死了他,可是如此!”
宋青书就像完全没听见他说话一般,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陈远杰,紧接着啧啧叹道。
“了不起、了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杀死冯师兄的,倒是多谢陈师兄替我安排的明明白白。”其中讥讽之意令人莞尔。
“宋青书!你不要欺人太甚!”
“青书,你同他们好好说明白,此事是否与你有关。”宋远桥徐徐道。
“好。”宋青书收起了调侃的态度,严肃地问道,“我倒要反问陈师兄几个问题。你是如何断定冯师兄是我所杀的?”
陈远杰早就想好了对策,故作沉思继而才道,“我当晚亲眼见到你从客栈的房间翻窗而出,进屋便发现了冯师弟的尸首,而且还是被人以武当剑法所杀。”
宋青书神色一动,他本以为这栽赃同明教有关,但陈远杰说冯正涛是为武当剑法所杀,倒令他有了新的看法。
难道武当派之中有内鬼?武当剑法虽不难学,但也极少外传。
陈远杰见宋青书不吭声,以为他无话可说,继而逼问道,“你敢说那晚的人不是你?还有,也不知明教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同白马寨里应外合,除去了元廷将军......”
宋青书被扣了两个黑锅,第一是杀死了同门师兄,这是最严重的;其次,才是勾结山贼谋害官府。若没有第一件事,第二件完全就是小事。
“白马台之事姑且不论。那天我便下了山去,而冯师兄应该是同你们一起呆在军营中,当时营中是陈知州作为最高军官。而这位陈知州,他也是明教的人。”
宋青书语出惊人,外界之人并不知道陈越之的真实身份,他们只是听说“宋青书”后来又谋杀了陈知州。
“你说他是明教之人?”宋远桥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比他想象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