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况仔，我们是兄弟对吗？”
“当然”况仔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死过吗，你说我们从小就认识，那你肯定知道了”杨允乐直奔主题。
该来的迟早要来，况仔托盘而出：“是的，每一次你都活不过三十岁，这是第一次你到现在……”
“你还知道些什么”杨允乐没想到况仔有所隐瞒。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一次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被瓷砖砸中，第二次也是如此。就连三个月前，船冲向我们的时候，我们也一起死去了。但是醒来的时候我还活着，你也活着，奇怪的是所有死去的经历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而每一次你就像是被抹掉了记忆一样”况仔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有时候，我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除了问题，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看况仔一脸真诚，杨允乐没再怀疑：“每一段记忆都有秦雨佳吗”
“是的，”况仔嘴唇抽动了一下，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嗯，我知道了”况仔细微的表情并没有逃过杨允乐的眼睛，但是他明白就算追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你先回去吧，我去一趟研究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