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于士人面前温文尔雅,然于我等贱民奴仆面前却不易亲近甚至视为蝼蚁!世人为讨好士绅得其赞誉故也多赞士绅高风亮节,才华卓越,然唯独陛下观点新颖,见解独到,我李香君今日算是领悟了。”
李香君此时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
而这时候,李香君正要准备继续看朱由检关于士族的见解后,就见自己的丫鬟同时也是东厂番役的紫馨走了进来:“姑娘,我们的人传来消息,原防河总督工部左侍郎王永吉在附近大肆抓捕民夫为役,且将当地驿丞吊了起来,已造成一人死亡,这是我们的人在王永吉弹琴时得知的消息。”
李香君听后不由得拧紧了眉头:“真是过分!这王永吉,也是一反动的士绅!明明陛下已经下旨,此次辞官的官员不得滋扰驿站,连我都是自己坐船来高邮,怎么他还明知故犯!”
“姑娘现在是廉访司廉访使,正好管束管束他!”
紫馨说了一句。
李香君点首。
而这时候。
正巧,岸边传来嘈杂声。
李香君忙出船舱来看,却正巧看见一青袍文官带着一队衙役差丁走了来,其中一绿袍官员站在最前面:“可是李君花船?如今知州来请,原防河总督王公相邀,你们速速上岸!不得耽误!”
李香君这时候笑着回了一句:“小女正是李香君,然小女早已不再见客,还请官爷们回去!若真要吃茶,不妨到花船上来,小女子另派本船清倌陪侍。”
“别给脸不要脸!
桂崇年这时候喊了一句,就对自己身边的绿袍官员吩咐道:“裴巡检让你的船开上去,将她们都抓来,送到王公哪里去!”
“是!”
这姓裴的巡检司巡检回了一句。
“慢着!小女子自己上岸就是,不劳烦贵巡检司!”
李香君说后就对自己身后一小厮打扮的东厂珰头雷麟吩咐道:“上岸后,除了知州桂崇年和这裴巡检,敢有冒犯着,直接杀了!”
“明白!”
这东厂珰头回了一句。
这边。
桂崇年听李香君这么说,冷笑了起来:“算你识趣!”
然后,桂崇年又说道:“裴巡检,你的人不用动了。”
很快。
李香君就上了岸。
桂崇年则细细打量起李香君来,见她着一身羽色劲装,前凸后翘,脸白嫩如脂玉,也不由得怦然心动起来:“果然绝色!随本官走吧。”
李香君回了一句:“桂知州见谅,小女子说了,小女子现在已不接客!”
桂崇年立刻拉下脸来:“你说什么,别给脸不要脸,臭婊子!”
桂崇年说后就道:“裴巡检,让你的人把她拿下!现在本官认为她通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