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而且一方命贵,一方命贱,一方依旧穿着鲜明铠甲,依旧戴着冠,留有长发,而一方却已不伦不类,即便死了都还留着一根辫子。
关键是,他一想到造成这些命贱的汉人为自己曾经的仇人而战的人是自己,他心里更加觉得难受。
“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祖大寿苦笑了起来。
不想再损兵折将的祖大寿有些想投降了,给大明皇帝卖命他尚且不愿,何况是为大清。
所以,祖大寿见祖可法来了后,不由得问道:“怎么样,对面有没有人来招降我们?”
祖可法摇了摇头。
祖可法因此更加失落了起来。
但祖大寿只是失落了片刻,依旧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子:“可法!吩咐下去,把所有不能作战的伤员杀掉!结束他们的痛苦,等到下半夜,所有能战的全部上马,既然他们不肯劝降,我们就趁着夜间,再突围一次!即便突围不成,也要让明军吃一次亏,让他们知道不主动招降我们,他们会伤亡的更多,我就不相信对面的明军守将不心疼自己的家丁。”
祖大寿明显还是在以以前的明军模式来看待现在的近卫军,误以为现在的明军也想保存自己的实力。
可他不知道,近卫军的官兵不是传统的私人军队,而是官兵分作两个体系的后世军队模式。
士兵由朝廷机构统一训练,不属于任何军官,而军官也由朝廷统一训练,只属于天子,如文官一样只是天子门生,甚至各级都有专门培训与传播忠君思想的军官。
“是!”
祖可法回答后就带着本部家丁走去了伤员集中的地方。
“啊!”
“爷,不要杀我!”
“爷,求求你!”
一时间,许多祖大寿部的伤员惨叫起来,也哀求起来。
但祖可法的刀没有停止。
毕竟这些伤员不杀也会痛苦地死去。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主子作战受伤却还要被杀死,而对面的明军受伤后不但有人包扎伤口喂药,连当官的都会来慰问。
半个时辰后。
祖可法走了过来,舔了舔腥甜的嘴,对祖大寿道:“父亲,都准备好了。”
“好,上马!”
祖大寿喝了一口水后,就立即飞身上马。
紧接着。
祖大寿就领着这些建奴汉八旗兵朝近卫军阵营冲了来。
这些大多是关宁铁骑出身的汉八旗兵将他们的骑术依旧完美的发挥着,一个个皆在两三匹马上不停腾挪转移,手中的三眼铳和弓箭都再次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一时间,大地都跟着震动起来,如地震一般。
而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