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进城,渔民的收入可以说直接锐减一大半。
到时候即使走陆运,也会因为各种问题导致鱼死亡,而价格同样受损。
对于漕帮来说,他们需要对位进行震慑,一个村子收入几何关他们什么事?
村子里的人无奈,最后只能把怒火发泄到那年轻人身上,那年轻人只是要求个公平,却被自己村子里的人所害,结局真是让人喟叹。
没有人能管,导致漕帮行事愈加放肆,也因为这件事愈加有特色。
对付陆源怎么办?断了那些和他合作的船夫财路,那些船夫自然就会求着他息事宁人。
最后漕帮得了好处扬了威风,在河上讨生活得则是愈加畏惧漕帮,其势力就会越来越大。
也难怪最后是这样对付陆源,那五爷开口就讨要前两黄金。
之前以为是其故意谈崩的,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认为自己应该拿那么多钱!
“好一个漕帮?好一个五爷!”
陆源面若寒霜,却只能按捺住。
“哎,这红莲教果然拉基。”
想到这里陆源再次叹息一声,这份卷宗里面有不少受害者还活着,日后都将会成为鞭尸漕帮的证据。
他们在漕帮势大的时候不敢站出来,等自己把漕帮灭了,还不敢站出来吗?
现在,陆源只能从一些字面上看不到的东西寻找突破口了。
例如每年入冬河面能结冰之前,漕帮都会打开三天宴会。
根据情报记载,很多陌生人都会在宴会中出现。
若是陆源所料不错的话,那些陌生人定是与漕帮暗中合作的贼人。
还是那句话,漕帮能够在如此凶残的情况下还能维护航路稳定,定然是与沿河的匪盗达成了共识。
而自己现在需要做得就是将这些匪盗抓出来。
要做到这点可不容易,那些河匪往往就是靠着河居住普通农民。
拿起锄头就是农,扛起长枪就是匪。
这种收过路费的土匪,即便在前世穿越前三四十年前的时候,都难以杜绝。
往往客车从某地经过,都必须要缴纳一定“油费”或者“过路费”,要么就是让全车的人“停车吃饭”,招数多得很,不交还不行。
古代收过路费那就更加猖狂了,往往都是一个村半个村集体行动。
这些人证明了,一个村子的人团结起来不仅可以不被漕帮欺负,还能反过来欺负漕帮。
区别不在于一个是渔夫一个是劫匪,而在于有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
谁说渔夫不能是劫匪?
“下面就从这些人入手,我得想办法把这些人的名单搞出来!”
陆源很快规划好了计划,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