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不是吗?”
她走过去坐在玉榻之上,端起酒杯,仰头喝下杯中美酒。
“所以,这事情才难办呀,我缺失的记忆,让我变成了井底之蛙,而你我能够做的事情,就是继续,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王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白线。
“你是说……我们只需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未必没有道理。
“蠢啊,王东,我是说,你按照你想做的去做,就可以了。”
女希差点没笑出来,但是,王东眼神却越来越亮。
他看了看女希,又回头看看西牛贺洲的灵山也突然笑了。
“你都告诉我了,我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想做,不行?”
女希满意的点点头,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王东好奇道,他想听听女希还有什么独到见解。
女希没有回答、轻轻挥手,太素天在王东的时间之中化作一个光点,彻底消失不见。
王东一愣,女希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