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人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般放肆，自己身份都没有搞清楚，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是的。
叶枭没资格用这种与他樊为民对等的资格说话。
五年前，他所做的事情虽说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但风险与回报是对等的。
如今，他表面上只是一家企业与一家公司背后的董事长，但实际上，他已经与八大家族的其中一个家族搭上线了。
他，是八大家族的狗。
但，即便是狗，也比叶枭这种“人”要强上百倍千倍。
“爸……”
樊常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想要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可真的要开口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那个勇气。
在叶枭坐在车上问出那些问题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命……今天已经到头了。
他是一个将死之人，而不是樊为民名下那些产业的唯一继承者。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叶枭的态度让他很是不悦，儿子这吞吞吐吐的模样，更是让他有些恼怒。
他这几年的教导，根本就没有起到作用。
“樊先生，五年前的事情，应该没有忘吧？那些在你医院里咽气的重伤之人，他们的名字，樊先生如今还记得几个？”
叶枭站了起来。
咔嚓！
无比的寒意近乎是瞬间便将那原本温热的茶杯冻得炸裂开来，其中瞬间凝固成冰块的茶水，滚落在地。
咚……
冰块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是沉闷，回荡在寂静的别墅中。
这沉闷的声响，如同一把铁锤，敲击在樊为民的心口。
几乎刹那，樊为民的脸色已经变得与樊常一般，看不到丝毫血色。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樊为民自然不会承认，那是上百条人命的大事，传出去了，谁都保不住他。
他此刻看叶枭的眼神，已经满是惊惧。
这是为了五年前的事情而过来找他的人！
这是来讨债的人！
“不懂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
叶枭微微一笑。
“你的腿应该不影响你回答我的问题吧？”
噗……
叶枭话语刚落，樊为民尚未回过神，只感觉膝盖下方一股钻心疼痛传来。
鲜血飞溅，樊为民当场倒在血泊之中。
在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全身躲藏在阴影中的人。
此刻，他的手中有一把匕首，鲜血顺着刃口，滴滴落下。
“啊！！！”
后知后觉，樊为民发出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