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都曾经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响，更不用说是求饶！
“差点忘了，审问的事情不应该由我来做，不过为了项老爷子的安全着想，一些必要的事情还是需要做的。”
咔嚓！
咔嚓！
咔嚓！
三道声响在一息内先后传出，项源两腿弯曲，下颌骨也被叶枭卸掉。
曾经在项家地下会议厅内谋划一切的项源，如今便是想要咬舌自尽，都已经做不到。
剧烈的疼痛让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溢出，他身上的衣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已经被汗水所侵透。
在这短短的几息时间内，他已经变得如同风中残烛一般。
叶枭这熟练的手法，看得远处所有人都是一阵头皮发麻。
他并非像是废了一个人的所有，更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玩具！
他那双平静的眼眸中，哪怕映射着项源那已经无比凄惨的模样，也不曾看到有丝毫的怜悯存在其中。
“项家主，想来你也不希望你师父现在就中毒死去吧？”
叶枭起身，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冲京大门口的项兴凡微微一笑。
这一幕，看得京大中对叶枭还不是特别了解的人，头皮发麻！
“自然不会，我身上流着的他的血，他更是我的恩师，我要将他送到京都最好的疗养院中，为他养老送终。”
项兴凡回以一笑。
说话间，已是踏步上前，来到了项源的身侧。
“师父，徒弟会好好照顾你的，一定不会让您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这样断气的。”
“……”
没有人开口说话，皆是看着站在那已经瘫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项源身侧的项兴凡。
他们实在很难想像，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恨，才能让项兴凡对自己的先祖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今的项源，在这世上哪怕是多活一秒钟，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与羞辱！
他亲眼目睹了项兴凡的背叛，亲眼目睹了项家所有后人的殒命，更是被叶枭彻底废掉，却唯独保住了他最后的一口气。
“呜呜呜呜呜！！！”
下颌骨被卸掉，项源已经无法正常说话。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血脉至亲，他只能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来发泄心中的不甘。
“先祖，当年我动手杀了我的妻儿时，未曾见您这般啊？”
项兴凡冷冷看着项源，嘴角微扬，面色冰寒。
“项兴凡！你当真要将他折磨致死？！真的当我苏家无人了？！”
众人惊疑之间，之前被叶枭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