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卯日鸡。”
“我知道你办这事要接因得果。”陈慕晴收拾着茶具,放完东西回来后,又问,“你光听她说,就能确定镇宅符有用?”
“不能确定,那其实是给她个心理安慰,另外起到个威慑的作用。”我坐直了身子说,“等着吧,她明天还会来。到时候,阿晴哥你就提议陪她,然后去她家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那你今天怎么不说呢?”陈慕晴疑惑地说,“我想,阿秀她应该不会介意我们过去。”
我摇头说:“早上去了也没用,而且,你还想两个大男人在她一个女孩子屋里过夜不成?”
陈慕晴被我这么一说,也没话说了。其实我心里还有些别的猜测,不过没必要现在和他说。
陈慕晴性格稳重,行事细腻。唯一缺点就是心眼太实,是个老好人。既然是他带来的这段因果,我再怎么也得给他想想办法。
待到下午五六点,我拿上一个布袋出了门,要去准备一些东西。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夜近三更了。
陈慕晴看我出去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一身的杂草枯叶也是纳闷,就问我这是上哪儿钻小树林去了。
我翻了个白眼,从布袋子里掏出一截竹筒子递给他说:“这东西你带着,记住,别管里面传出什么声音都千万别打开。明天阿秀来找你,你就带着这个去她家。”
陈慕晴被我神秘兮兮的一段话给绕晕了,直接问:“这什么东西啊?搞的神神秘秘的。”
我有心捉弄他一下,因为阿秀身上发生的事,我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眉目。
“嘿嘿,是要命的东西。你信我就成,要命的东西,也能救命。”
陈慕晴的表情僵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袖筒,又看了我几眼,说了声‘有病’,然后才把竹筒子拿了回去。
其实按说我这种形容,一般人听了哪儿敢再收着?也就是陈慕晴知道我不会害他,所以才放大了胆子。
第二天的事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样发生,阿秀又来了,哭着说她虽然昨夜无事,但醒来时那星宿镇宅符居然已经被毁了!
陈慕晴也吃了一惊,但没忘了按我之前说的,适时提出去阿秀家帮她看看。阿秀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有些羞怯地同意了这个要求。
接下去的事,就是陈慕晴事后回来转述给我的了。
说是他们一起下课从学院回了阿秀的出租屋,女孩子的房间很整洁,但是陈慕晴一走进去,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种很不舒服的潮湿感。
他的眼睛能看阴阳,此时虽然没看到有什么鬼怪的身影,但屋子的墙上、地板上、乃至床上,都能看到一条条像是被什么东西拖过的痕迹。
而且这些痕迹只是他这阴阳眼能看见,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只能看到阿秀干净整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