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放心,如果是因为违反诺言而发作,那就只有一次有效。而且,您不跟我说清楚,我没法判断这具体的情况啊。”
“唉,也罢。你是阿洛叫来的人,我也不瞒你。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带领科考队,去过一个古老的山寨。”王老叹了口气,娓娓道来,“那个寨子有些古老神秘的习俗,诡异又可怕。我们离开那寨子时,曾答应过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一直牵挂在我的心头,在一周前我还是没忍住,打破了这个誓言。”
虽然王老没有明说,但那个寨子应该就是方家族的寨子没错了。看来当时那个寨子里的人,在临行前给科考队的人都下了蛊,让他们保守秘密。
不说出去,一切安好。一旦说出这个秘密,蛊虫立即发作。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对放蛊之人的手段感到敬畏。
这么多年过去了,王老都七老八十,当时放蛊的人还有没有活着都是两回事。而他下的蛊却依然能分毫不差地发作,这种手段称得上骇人听闻了。
根据王老的描述,让我想起了一个听说过的‘咒蛊’。那是种惩罚性质的蛊,就像所谓的情人蛊。一旦下蛊对象不能保守约定,咒蛊就会发作,不会立即致人死命,但会让人疼痛难忍痛不欲生,达到惩罚的作用。
“我明白了,王老您别急,先坐一会儿,今天我就帮您把这件事处理了。”我起身说道,王老连声称谢,掩不住皮肤下的如释重负。
如果是以阴气、煞气为主的‘尸皿蛊’,那么用朱雀符至刚至猛的阳火焚尽阴气也就是了。咒蛊就有不同,这种蛊传说炼制起来偏于传统,想破蛊也得从物性相克这方面着手。
想到这里,我有些后悔当时把那条火蜈蚣放生了。不过木已成舟的事,后悔也没用,我也只能另想他法。
这时被叫优优的男孩端着茶上来了,后面还跟来一个女人,看上去似乎是他的母亲。那女人举止言谈皆有种书香门第的感觉,是听说有天师来给老爷子看病,不放心而过来看看。
她也来的正好,我自我介绍了一下后,请她帮忙去置办几样东西。分别是一只大公鸡,一条花斑蛇、三把蝎尾草、还有一根苇子杆。
我要的这些东西五花八门,别的还好,那女人一听我还要条蛇,就算在克制的情况下,脸色也白了。
“我认识一个姐姐,在宠物市场打工,我请她买一条送来吧。”优优拿出电话把这件事揽了过去,到一旁去打电话了。
那女人去采办别的东西,很快,除了花斑蛇以外的东西都齐了。那只毛色五彩斑斓的公鸡被绑了腿,鸣叫个不停,我看了看鸡冠,这还是只有些年头的大公鸡,鸡冠都有些许金边了。
花斑蛇还没到,我就先把别的东西处理了一些。杀鸡,放血,把蝎尾草捣烂,再混上朱砂和鸡血变成又腥又糊的一碗。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