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所以,对于她来讲,这棵荀兰草就是园中之瑰宝了。
至于上官松,对于荀兰草来说他最熟悉不过了。当年父亲让自己爬山之时,他亲自开辟那条山路,一处岩石旁有一大片荀兰草,可谓是天天遇见,日积月累,熟悉了这种草的生存规律。还有,自己开始练功时,由于体力不支,父亲还亲自给他熬了一锅荀兰草汤,以助自己提升体力。
上官松真是聪明极致,抓住了李银凤那个心结。她一整天都盼着早点天黑月圆,并不想让自己的荀兰草再受折磨了,它已经很脆弱。
一日未黑,如隔三秋。
今晚徐青青恰好不在房中,下午与随身丫鬟去了京城远郊游玩,晚上也不回李宅了。
李银凤在房中静静看着天上那轮明月,感觉时间像结了冰一样,一分一秒是那么漫长,那么漫长。
三更到了,她匆忙来到后院,停在了那棵荀兰草旁边。
今晚月色真美,星星却更加清晰,一闪一闪的。
上官松进了园子,离李银凤一丈之外停住了。二人四目相对,隐约可以看见对方的神情。
李银凤先开了口,道:“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为何白天不见本姑娘,而选择天黑时分?”
上官松看着李银凤,顿了一下,喉咙里好像卡住了什么,想吐出一句话是那么艰难。
好不容易,喃喃道:“另有隐情,不必多问。”
李银凤道:“好,既然公子不愿说,我也不问了。公子怎能知道我这株是荀兰草?莫非公子是青台山一带人士?”
上官松发音终于正常了,道:“不是。我是京城人士,只是对荀兰草有过深入研究罢了。”
上官松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庞,却能感觉到了她对荀兰草迫切了解之神态。
“公子想必一定对种植荀兰草颇有会意,不妨指点指点与在下。如果公子能令我这棵荀兰草生机勃勃,本姑娘必有重谢。”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公子你肯定也知道荀兰草十年一开花,如今它虽然开了花,但是比没开花之前更加虚弱了,我真怕它活不到下个月……”
“这个我都发现了。如果姑娘按在下方法去做,不加时日,它肯定会恢复生气,开花结果,明年你的园中至少有两株荀兰草。”
说到这里,李银凤高兴极了。忙问道:“公子快讲,快讲。”
上官松走进一小步,道:“荀兰草之所以生长旺盛,因为它的根须扎在岩石里。表面上生长在沃土里,其实每一株荀兰草的根都深深扎在岩石里。青台山有部分岩石最适合它生长了,在全国各地都没有发现过它的踪迹。”
李银凤道:“原来如此,那我该如何改变它的生长环境呢?”
上官松笑道:“李姑娘,这个好办。你明天到你家小池中假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