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的斋饭了。
吃完斋饭,出了观音庙,黄君龙满脸得意笑道:“哈哈,老夫给你们找到合适的避难场所了。”
“哪里?”
“金龙寺。”
“别吹牛了。”
“哼!怀海与我至交,到了寺中,你就给我闭紧你那张臭嘴。”
“哼!那就拭目以待。”
黄君龙一帮人穿过拥挤的街市,直奔向南丘金龙寺而去。
金龙寺中,怀海大师正与上官松谈论书法绘画。
对于怀海大师的画功,上官松是赞不绝口。
因为只有极度清静之人才能绘画出如此美丽传神的画卷。
书法自然不用提了,几十年的笔力更加苍劲露骨,那一个个字迹就像是刻在原野上的大石头,而历经了千年也不腐朽似的。
“大师,不论绘画还是书法堪称天下一绝,与朝中大臣程廉有的一拼。”上官松说道。
怀海大师微笑着问道:“哦?上官施主认识程廉?”
上官松急忙答道:“哦,并不认识,不过从小看他的临摹画卷长大罢了。”
“哈哈,临摹画卷并不传神。贫僧书房中有一幅程廉的画作,上官公子不妨瞧瞧。”怀海大师捋着长须笑道。
怀海大师拿出珍藏的画卷,展开让上官松欣赏起来。
上官松过目后心里暗笑道:“还是老毛病,不过今后程叔叔的画作会改变不少风格。”
怀海大师指着画作,问道:“上官施主,你觉得如何?”
上官松说出了违心的话,答道:“真是传神画作,程廉不愧是天下第一画家。您看这山,这水,这线条,这晕色,都是精湛无比,无一缺点。”
怀海大师笑了,道:“哈哈,这就是贫僧的画,不如程廉的原因吧。”
上官松又收起了惊叹的表情,劝说道:“其实大师画作不比程廉的差到哪里,只是大师为人慈悲,隐居于南丘之上,锋芒没有显露罢了。那程廉为朝中大官,为自己的画作在天下四处宣传造势,所以才价值连城罢了。而大师的书法,恐怕甩那程廉几条街不止吧。”
怀海大师听后,释怀大笑,道:“哈哈,上官施主,阿谀奉承贫僧有一绝呀。贫僧听到你的巧舌之言,都不知东西南北了。哈哈……”
“大师不必谦虚,在下句句实言啊。”上官松表情严肃说道。
“就此打住,莫谈此话题了。上官施主,贫僧看你乃是武学奇才,又受到家父细心指点,贫僧就带你去藏经阁参观参观吧。”
“大师,在下不懂什么经书?”
“去了,你便知了。”
二人出了书房,朝着金龙寺核心区域藏经阁走去。
藏经阁守卫森严,十八武僧护法在外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