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两手环胸坐在桌前,面前摆着的是一只钢笔和一张没落一个字的白纸,他从来没有写过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写。以前,都是卡西尔帮他蒙混过去,不过这次那家伙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得让他写。
呼战枭不爽的呼出口气,正打算拿笔,就听见敲门声。他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儿,多半儿也就只有拉卡雷柏那家伙会过来了。
开门一看,果不其然。
“又有什么事?”战枭一边问一边走回房间让那家伙进来。
“唉,遗嘱啊!那玩意儿我还真不会写,总感觉写了不得劲儿,好像在咒自己似的。就不能让大家写写立功后想要讨的奖赏之类的吗?我敢打赌,如果是这样的规矩,保准大家写得一个比一个多!”拉卡雷柏手里拎着一瓶红酒,满嘴抱怨的走了进来。
“哦?你也还没写呢?嘿嘿,正好,帮我一起写了成不?”拉卡雷柏快速凑到桌前拿起战枭的遗嘱打算看看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家伙会写些啥,随即见是一片空白然后就随意的把白纸又丢了回去。
战枭眉头微蹙,然后淡定的走过去把放乱的白纸重新摆正,和刚才放的位置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一丝肉眼可见的误差。
“啧,又犯病了。”拉卡雷柏嘀咕一句,对于战枭的强迫症晚期已经不抱救治的希望了。他索性自己取了酒杯,然后坐下来开始开瓶倒酒,“讲真,这次卡西尔那家伙挺重视的呢!你觉得,会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战枭是真不知道,不过却很期待。
“既然是藏在沙子里,该不会是蛇啊蝎子之类的吧?”拉卡雷柏一边品酒一边猜测。
“想这么多干什么,等过去了没准儿那东西就出来了呢!到时候自己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战枭对着纸笔继续纠结,实在不知道该写什么。
“喂!”
“唔恩,干嘛?”拉卡雷柏把酒咽下,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战枭。结果,就见那家伙很是理所当然的将白纸丢了过来,他接住,表示不解。
“帮我一起写了。”
“哈?你,你开玩笑吧!”拉卡雷柏炸毛,砰的一下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指着他自己问战枭:“你让我帮你写?平时有什么报告都是你帮我写的!”意思就是,这种文笔费脑子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他的擅长。
“所以,也该是你还人情的时候了,不是吗?”战枭淡然,随即越想越觉得可行,索性连笔都收了起来,然后起身去把刚才被拉卡雷柏翻开瓶器时弄乱的柜子又整理了一番。
“喂喂喂,战枭,你可不能这么对我!这样我会提前丧命的!”拉卡雷柏不淡定了,急忙追在战枭屁股后面,非得把这事情推出去不可,而且还得让战枭这家伙顺便多写一份儿,他的!
“哼,慢走。”战枭收拾好之后便回卧室,直接眼疾手快把拉卡雷柏那家伙关在了客厅叫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