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也不是天天这样咳嗽,只是偶有一两声。今日里怕是憋的很了,就咳嗽的多了几声。
凤倾城借着私访悄悄的离开东梁,凤霖烨还是摄政方式处理朝政。眼下春耕渐渐进入尾声,各地开始了经济方面的交流,就如董七牵头办的面食大赛,组织了东梁全国范围的面点师傅们齐聚裕西新城一聚。还有朝堂关于科考的奏事和命题方面的讨论,老弱病残的救助问题等等,就等着凤霖烨拍板定论呢。
即便头痛不已,凤霖烨也不得不按捺下烦躁,一件件事情来办。
再说凤倾城快马加鞭的赶赴西北,途径凌曲时候,忽而想起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那年大雪封门,一条地下甬道,直通到凌曲这里,听闻有人用从河道上赶车运粮的路线,是否可以说凌曲河有支流通往西蜀?若是那样的话,怕是会近上不少的路程来,“二哥在这里部下的守军应该还在,走,咱们进去看一看!”
一行人立即弃道奔赴山里而去。翻过一座大山,背后宽阔的山谷,接壤处一湾清流,缓缓流淌,“何人?”忽而一声爆喝传来,扭身却找不到发声的人影子。
“旺子,自己人。我妹妹来了!”有些绵软,又有些欣喜的声音,大树后忽而闪出一人来,居然是多日不见的阮云。他依旧一身绯色衣袍,嘴角叼一根草根,带着一丝戏谑,怎么看都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人似的。
“咦?二哥,不是听说你在备嫁。。。咳咳。。。备娶?”凤倾城惊喜起来,转而想起阮云已经和诸葛家的小姐定亲的事情来,怎么会在这了见到他。
“我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哪里操心的了这样的事情。权权交于母亲做主就是了,待到成亲日子回去拜个堂就可!”阮云三两步,修长的腿就迈步到了凤倾城的跟前,手扶着凤倾城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难以遮掩的心疼跃然浮于面上,“清儿,怎么消瘦的如此多?”
“呃~,大概是赶路过来,吃喝不及时吧?”凤倾城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好像是少了些肉感。但估计最可能的还是心里担忧凤弘硕的安危原因吧!
“那歇息歇息,让二哥给你烤鱼吃,这里的席林江,出产一种细长无鳞的刀鱼,眼下是最好吃的时间。你若是错过了,怕是会后悔的。”阮云转而牵起凤倾城的手,还似乎幼时那个温暖的少年。
凤倾城恍然,任其牵手带着到了河边,看着他自水湾处,提起一个竹笼子,“不错,得了五条银刀!”
身后随侍们各自饮马,喂马,还有从褡裢里取了干粮的,生火造饭,连日的赶路,虽然每人都未有一丝言语,但身体的疲劳还是难以忽略的。
凤倾城坐在一旁,看着阮云熟练的给那近乎三十公分长的银色大刀鱼破腹去肠,用细细的竹签子穿上,插在火塘子上烤起来。
“这刀鱼肉质最是细腻,若是平着放,肉质一旦熟了,就会成片的脱落下来,最后只剩一副骨架子,但这样竖直放,若是八分熟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