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系列的政策下发,震惊世人,也震动其他各国。不少王侯将相感慨,“武德帝虽然非常手段上位,但能得才干出众之重臣辅助,出这样奇政,不愧帝王之风。”
东津王府,王爷凤瑜渚焦急的在书房来回踱步,他焦躁不安,口舌生烟,喝了两壶茶也没有缓解。
“来人,去看看杜先生来了没有?”
“王爷,您找我?”杜先生气喘吁吁,疾步匆匆的一路小跑进来。
“杜先生,你知道这几个月,我们东津府出入有多少吗?”
“王爷啊!今年净收入总数是以往五年的量还多,还不算今年新粮的收入。”
“今年新粮收了多少?”
“大约是东津府总产量的三分之二,我们现在控制着东津地界上产出粮食的大部分。”
“坏事了!”东津王凤瑜渚一拍大腿,大叫出声。吓的杜先生正沾沾自喜的表情僵化脸上,与惊恐的眼神严重背离。
“来,坐下。”凤瑜渚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一把拉过杜先生坐桌边,给他倒了一杯水。可不能吓坏了这老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等他做去呢。看着老头喝了茶水,脸上表情和谐了些,才说,
“我们这钱财挣的太过了!你想,这天下处处饿狼,我东津府简直就一块肥肉啊!还天下尽知,结果如何?”
“这?这?。。。。。。这如何是好?”
“唉!如果姜四麻子爷在就好了!这个老头子非得云游去!住我这王府不好吗?害的小骥吉老想着要小六儿玩!”
“为今之计,也只有割肉了!取来账册我看看。”
杜先生立即递上一叠账册。东津王凤瑜渚边看,边用笔在上面勾勾画画,表情痛苦,真似割肉一样痛。
“王爷,您确定吗?这些都是今年增产的部分?”杜先生颤抖着老手,不敢置信。
没有人像他一样了解凤瑜渚对于钱的看重,就如呼吸一样深刻在本性里。此时他却一反常态,把这一笔笔的钱财划出去了。
“喔!老杜。。。我。。。心疼啊!你啊!到底是不懂政治!”凤瑜渚颤抖着放下笔,捂住胸口。稍缓后,他又拿起笔画起来。
如是几次三番。不仅把增加的产出划出去,连以往储备也画出三分之一去。
可以说,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是不是太狠了?”
“不狠就得灭亡啊!”痛很了,就麻木了。凤瑜渚似乎平静下来。“把这份报表和我写的呈情书一起送到燕京去。”
“是!王爷!”杜先生几乎是看着凤瑜渚长大的,一直来爱钱财的性子从小到大没有变过。直到此时,他的政治觉悟才让人刮目相看。
看着杜先生离开,凤瑜渚一屁股拍在椅子里,“传令,本王今日起就搬到景竹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