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半呢!”想想汝阳王是皇室嫡正,是可以威胁武德帝的存在,如果牵扯到他身上,难保得的助力多还是阻力大呢!
“也是!汝阳王那里,老夫还是说的上话的!想来不用担心。但现今学院如何经营呢?”郑山长有回到原话题。
“这样,我们先送三百个十岁到十五岁的孩子过来,补充这里生源不足的现状。给学院开起来。你这里不管是召回原来执教老师,还是聘请新人,给师资备齐了,就先开经算班、医药医学班如何?当然还可以保留原先为科举准备的班级。科举考试恢复了,有心的学子还是可以考的。”
阮清估计大灾之年过去后,社会稳定些,一切还是会步入常规的。官场举荐的弊端曝露后,科举必然再次提出的。
“如果有特长的,比如制琴、比如制陶瓷或紫砂器皿的,就更好!”阮清想起有一著名学院就是因紫砂壶闻名的。这周围林子大多是杉木,制琴主料之一,不用可惜了。还有这方圆五十多里的草地,可以撒些常用的草药种子,待日后做学生采药制药基地都是很好的。
“您呢负责学院的运作,不要怕,只管往大处做,比如聘请行业里的专家来讲学,举办同行交流会等。学院的笔墨纸砚、衣食供给和校园重建都交给我们,周围五十里的荒地也由我们出人管理。同样,学院的出产也是由我们经营。”
“重大事项由我们共同商议决定,比如开设新专业,开办竞技比赛这样的事情。”
“我们出资金十万两做股份,年底核算账目,如果盈利的话就按各一半分红,如果做亏损了,”看郑文渡脸色难看起来,显然亏损他也是没有负担能力的。阮清乐了,“亏损就计入下一年,从盈利里刨除。”
在商言商,阮清不会对老头大包大揽的负责所有。幸福来的太快,是个人都不能承受。
李玉岩和姜宝贞没有插嘴。阮清说的事情已经超过了他们理解的范围,但不妨碍他们无条件的信任。
郑文渡老头儿也是消化不了阮清说的这些,他端起冷了的茶水,大喝了一口,微冷的茶水似乎降低了阮清一番言语点燃的心头热火,细想,自己在这场合作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亏损。
一个面临关闭的破学院,现在摆自己面前一个有可能起死回生的机会,要不要抓住?
抓!是根稻草都得抓!对方想怎么获利?荒山?荒地?还是这不足百人的身价?也许是自己真的不是善于经营的人,除了官方拨款,自己除了变卖家产,变卖自己的劳力,丝毫没有办法维继学院生存。
“好!”闭目沉思,郑文渡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来,点头同意。
“那我们就拟定一份合约书吧!”阮清征求了郑文渡山长的同意后,自己就口述,李玉岩记录,写下了《关于鸿林学院与李氏麻纸集团合作协议书》。
此次出行在汝阳城设置的铺子就是以李氏麻纸集团备案,所以合作就以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