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好像别的都没有想过。
多少年来,读书人如果和钱扯上关系,仿佛就亵渎了自己的清高似的,现今,难道学院一定要和商人绑在一起才能生存吗?
仿佛看出其间有几人这样矛盾的心理,阮清清清嗓子,“其实读书人也是人,需要吃喝拉撒的,如果空喊清高,就脱离了实际,成了书虫!势必会怨天尤人,不能再行为民请命,为世道先驱之事,也就失去读书人的根本。”十余人对于这话皆是认同。
“而商的本意是为货之流通,互通有无,并非提到商,都是奸商!当今的东津王凤瑜渚大家知道吧!世人都道其是钱串子,但他用商救世,活命无数,可担当起当世英豪之名!”
对于东津王其人其事,当世议论颇多,谁也没有想到,他在灾难来临时不仅可以独善其身,甚至还拿出大部分的财物钱粮来支援朝廷。这份敢‘舍’,就能担当的了英豪之名!更不要提看清这份‘舍’背后的危机,更是需要极大的智慧。
“而今,即使我们无偿投资十万两,丝毫不求取,敢问各位,你们有把握令学院起死回生吗?”
一屋子的人皆是默然。
一个学院的生存,不仅是需要钱还要有社会的认同,有人愿意送孩子来读书,有官府的大力扶植,有引领学风的高才雅士,有好的出路和前途,繁之种种,哪里是随便说说就可以改变其生死的呢!
但眼前这个孩子侃侃而谈,似乎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不信都不行,谁让他们都是想看到学院再次繁荣起来呢?也许不是这个孩子画的大饼太可他们的心意,而是自己也想为学院谋一分出路吧!
看几人不再有异议,阮清再次说,“经费核算分两块,一块关于教学部分的,由郑文渡山长来核算,包括人员月俸薪酬,办公费用,材料费,交给我们的财务部门审核后下发。一块是运作费用,包括校舍维修,校园改造,荒地管理开发,笔墨纸砚等教具供应,校服的制备,油粮供给等。”
“我们最近会派人来先修缮校舍和园子,改造学院大门口的设施,郑山长把你们需要的东西尽快列出清单来,交给专人购置。把准备开办的经算和医学医药班筹备一下,我们也会把学生会尽快的送过来。”
“开办新专业,可以通告西南,只要有一定基础的孩子都可以报名,学院设置奖学金、助学金方式帮助完成学业,推荐就业。哦!对了,山长,你们有没有可以教授武学的老师执教?最好学生都教些。这样改善学生的体质,更有力于以后行走社会。没有,也可以聘请一两位来。”
“年终财务报表由双方代表审核,避免错漏,核算结果后盈利部分再分红,众位看如何?”
这些话就把原先笼统的问题说的更具体了,简单的说,就是您们只管做好教学就好,其他的我们来做。不要担心经费、生源、以后去处等问题,简直是十全保姆了,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