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度,引来无数人围观。
不少的人问,“这是要干啥的?”
“听说翻修鸿林学院的,那里要开办经算班、医学班了。”
“有人上学吗?学会了也没处使?”
“怎么没处使?你会了经算,最差也能做个铺子的账房,如果官府招五曹算员,就有机会进官府吃皇粮了。”
“学个医学医药的,做个坐堂问诊的大夫多好,差点的去抓个药什么的也好不是?”
“这感情好啊!听说学生都已经招到了,那咱们家的孩子还能送去吗?”
“应该行吧?不然让大牛问问,他今天去做工,待他回来让他打听打听。”
。。。。。。
汝阳城内外掀起了议论的高潮,城北,一片贫民区,一处僻静的小院,半人高的泥巴院墙,可以看到三间主屋的小院子里干净整齐,晾晒两件滴水的布衣。薄薄的木板院门‘笃笃’敲响,“谁呀?”
一位年轻人身着短衣出来开门,“请问你找谁?”
“舒秀才在家吗?”两位身着儒衣布袍的先生在门口问。
“在!在!哥~,有人找你!”年轻人连声应着。
“哦!郑兄,梁兄,二位稀客啊!”舒余宽就是那个书画第一的书生。给两人请进门,上了茶水。“不知二位今日所为何来?”
“鸿林学院要翻修招收经算和医药医学班,需要添置执教,不知道舒兄弟有无兴趣?”二人对视一眼,郑临安开口说。
“这?不知道什么条件,为何问我?”舒余宽小心的问。书画得的银两已经还了父亲吃药欠下的账,余不足十两,家里余粮也不多。心里正在发愁呢,这就天降好事了!实在有些忐忑。
“只要有真实才学,愿意去执教就可。执教的年俸五十两,相信你值得这个价。”梁宏杰直言。
这个价格基本和七品县官差不多了,比其他的学院执教高出不少来,看舒余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郑临安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舒兄愿意来我院执教,可以签订三年合约,预支一月俸禄也是可以的。如果三年里有机会开科举,学院会给舒兄提供假期仪程之便,助舒兄一把。”
舒余宽还没有应下,旁边听到的兄弟忍不住了,“大哥,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就答应了吧!”
“呵呵。。。不用急着答应,我们等舒兄三日,待舒兄考虑清楚了给个回话就是。告辞,咱们还有几位兄弟要拜访。”两人也不墨迹,话说清楚就行。
“是!是!我一定好好考虑。二位慢走,慢走!”舒余宽刚从他们的话语里清醒过来,就见他们急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