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市价收购的七成稻谷运进城去。同时运走了十二个村子的老少妇孺一千多人。
村子里集结号吹响。气氛紧张起来,就连李家村也似乎察觉到了不安,关门闭户,紧守不出。
留守村子的人手都各就各位,挖好的陷阱给插好坑底竹刃,地面前后布上阮玉成带回的细钢丝,用机关张起。一旦人马掉进陷阱,钢丝就立即张起半人高,人马皆可割断。
草垛子堆在路边,可以隐藏人,下置绊马索和猎物夹子,有人落网,锄头阵会立即让他毙命。
大树上分布了弓箭手,树枝上吊着油袋子,树下也藏了细钢丝。如果打马快行,就能枭首。有幸逃过的还有一波弓箭等着他。
村里晾晒场上堆了大大的粮食屯儿,里面堆了一袋袋的东西,暗藏玄机。
河边小树林地上挖了陷阱,树上吊了木槌。一旦有人落入陷阱,河边布置的钢丝立即张起,后退即可致残。再里些,大树上藏了两三个会撒网的汉子。树林里暗藏四五十人的锄头队。河对岸布了水性好的十余人。
小少年们听说坏人要来抢粮食了,激动的战栗,随身带了红布白布做信号旗,腰里别着弹弓,挂了两三个布袋子的小石子,在阮九青再三叮嘱下奔赴自己的岗位。
留下的胆大些的妇女们给家里收拾好,合手的家伙放在自己方便取用的地方。怀里揣了大把的石灰粉、辣椒粉的纸包。隐蔽的墙角,柴火垛子边准备着梯子、板凳、大石头等物,方便翻墙隐藏。
阮玉成、刘平安、阮风带最精干的汉子守在前沿防线上,猫小白给留在了村子里。阮清、阮九青、林月几人带队守在河边。
黄昏之时,各就各位蹲守的村民几乎快松懈了,远处飞来一只黄雀儿,对着阮玉成叽喳了四五声,又快速飞走。“来了!”阮玉成招呼了一声,这些快要急躁的庄户汉子们心跳立即如擂鼓。各自再自己的位置上紧张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远处踢踏的马蹄声和规整的脚步声传来,俨然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行军步伐。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分了几队散去。其中一队向着阮玉成他们过来,待前面大约三百左右骑兵过后,后面是马车和布兵两百人左右。
前面大树上红旗摇摇两下,“预备--放!”
忽然地面‘轰隆’下陷一个大坑,前面的十多个骑兵连人带马掉下去。顿时人叫马嘶,惊的有人立即转身就逃,却被张起的细钢丝割断了马腿和人。
昏黄的微光里,血肉横飞的场面吓的没见过血的庄户人手脚冰冷。
“有埋伏!原地不动。”队伍里有人下令。慌乱的人马很快肃整起来。有人立即勘察了地形,拔除钢丝。清点损失,死了三十五匹马和二十多人,伤了三十多人。马匹就丢在原地不动,伤员简单包扎后放车上。
这五百队伍再次行军,但这次吸取教训,派了先锋清扫路障,却没有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