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嘎达!嘎达!’的骨擦音。
“冯御医,我儿还有救吗?”黎王妃看着面目全非的凤琚,心痛的已经麻木。
“回王妃,在下无能!还没有好办法。”冯天麟俯首行礼,极为无奈。
“我儿这样,能熬多久?”
“只怕不能撑过五次。”冯天麟如实禀报。每次发作,毒性就深入骨髓一分,那死去的侍卫,不如说身体底子薄,抗不过毒素的侵害。而世子不同,自小就金尊玉贵的娇养,还得了武术大师的教导,习武健身,自是不同。
“儿呀!我是娘啊!你如果醒来,必不愿如此屈辱的活着。为娘的怎么忍心我儿这样苦楚。”黎王妃哭泣起来,对着口里喃喃呻吟,满院子晃荡的凤琚言语。
她拨开李嬷嬷扶着的手臂,走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短刀,雪光一闪,凤琚的右手食指割断落于她手里的玉盒子里。黎王妃转身,顺势短刀插入凤琚的后心窝里。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围守在院子里外的人都愣住了。中刀的凤琚没有动,隔了一小会儿,凤琚的嘴里流出黑色恶臭的血水,眼神似乎清明起来,“谢谢。。。娘!”
‘扑通’一声,凤琚倒地死亡。黎王妃仰面朝天的大笑起来,声音悲凉,穿云破月。四周的亲信们却都低头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