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角,单膝点地,狠狠的看着高大的男生,衡量自己和对方的距离后,他改变了正面冲撞的战术,连连快速使用了假动作,虚晃了几次,引得那男生出手后,终于抓住了一个空子,快速转身贴背,狠狠的用手肘打击在那男孩的后腰上,仿佛听见了一声‘咔擦’骨裂的声音,壮实的男孩子‘嗷!’的尖叫,一下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被校医带人抬下去。
“赢了!”不少的人替这个小个子的男生高兴的欢呼起来。而男孩却没有高兴的样子,只是咽下嘴里腥甜的血味儿,面色无波的晃晃悠悠的退出场地。
近身格斗很快就结束了,学生们下去歇息,准备下午的骑射比赛。观看的人们意犹未尽的各自去找地方解决自己午餐和休息。有十余位公子哥儿聚集一处马车旁。
家丁已经给搭了桌子和椅子,摆放了带来的菜肴和点心,还煮了一壶茶水。
“范哥,大家都议论刚才的比赛,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呢?”一个青衣丝锦长袍的清秀公子端了茶水,看向旁边一黑衣缎子的公子。
范均荀,汝阳城知府范志毅的长子,今年十八岁,这群人的带头人物之一,曾经在鸿林学院就读过,“嗯!金宇,如果你上场可能赢得了?”二人的对话瞬间吸引了十余人的注意。金宇是玉石世家金家的三公子,和范均荀等人交好。
“范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哥们都是学文的,有没有训练过,怕是打不过。。。”那叫‘金宇’的年轻人,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起来。
场地上的少年多数年级都是比较小的,而他们却是十七八岁,最大也不到二十,基本都算是成年人了。
“就是训练,也不到一年,咱们可都年级大了很多,你家不是还给你请了教头练武了?如果打起仗来,你还能仗着学问有把握给敌人说死,或是念诗词给敌人打趴下吗?”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起来,就连旁边的下人也是背过脸去,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说死?做诗词给敌人打趴下?亏范兄这奇思妙想啊,亘古未有呢!”有人笑毕,摸了摸眼泪,揉揉肚子。看看唯独那‘范兄’仍是一副严肃不苟的样子。
“怎么?范兄是想到了什么?”范兄这个玩笑开的奇异至极。显然他一定是想到了啥。
“我就是想,如果敌人来犯,也许咱们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有能力对抗,只能束手就擒,引颈受戮了!”范均荀想到看到那个瘦瘦小小的窦天毕实力悬殊厉害的情况下逆袭,直白的道,原本嬉笑着的人群安静下来,气氛渐渐变冷起来。
“啪!我决定武校报名去。”忽然范均荀一拍桌子,坚定的声音,唤醒心思各异的十多人。
“范哥,咱们是不是年级大了?”金宇想到场子上一色的少年,尴尬的说。
“你今年没有学,明年更大了一岁不是?”范均荀白了他一眼。